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這是想你的感覺。
甜甜的,酸酸的,澀澀的……這是想你的滋味。
張望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喬冬凝的靠近自己的那一刻,他多多少少的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她要勾引他,要魅惑他,要折磨他!
這一切他都明白,可是他卻不想推開她,也不想拒絕!
當她那麼嬌媚的向他問候早安,當她芬芳的氣息輕輕的吹拂在他的臉上,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一種強烈的過電的感覺撫遍他全身!
理智便潰堤了!
他抱著她往房間裏一帶,用腳踢關上房門,將她按在了牆上。
他吻得喬冬凝不知所措,他的技巧太高超,如果他想要,如果他一定要主動,那麼她的那些小伎倆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喬冬凝知道這樣下去他們很可能會發生什麼,可是喬冬凝的大腦裏卻有那麼最後一星點的理智在對她叫停。
他們兩個都要趕飛機,現在不是好時機。
而且他不是一直都很抵觸她嗎?為什麼突然之間他對她的態度一反常態……這樣意外的溫情讓喬冬凝有些不敢相信,不敢這麼坦然的接受……她竟然怕了!
她眨眨眼,頰葉羞窘地染遍紅霜。
“你……”
“怎樣?你先的!”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眼睛裏還滿是情意。
喬冬凝一愣,想了想確實是自己先惹火的。
“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喬冬凝眨著一雙如絲的媚眼,嬌聲警告。
“你不是一直想要上我的床嗎?”張望壞心的勾起一個邪魅的笑,若有似無的瞥了瞥自己的大床,被褥淩亂,看上去有點邀請的曖昧。
“你不是一直不讓我上嗎?”她媚笑,嘴唇綻出一朵好看的笑花,不讓他看出自己其實已經害羞的要命。
他伸出手,勾住喬冬凝的纖腰,將她一下鎖進自己的懷裏,讓她的胸和他的緊密的貼在一起。
“現在你預備怎麼辦?”他看了看喬冬凝那嬌豔的紅唇。
喬冬凝眨著無辜的眼,說,“真對不起,今天我們要趕飛機,下次,下次好嗎?”
然後,她輕輕推開他,又拍拍他的臉頰,“乖,好好收拾行李。”微笑著翩然朝裏麵走去。
張望看著喬冬凝走的瀟灑,卻不得不自嘲的笑了。
喬冬凝走了,去了土耳其的棉花堡。
張望回到自己生活裏,又開始了沒完沒了的工作。
“這是什麼?”張呈拿出一摞的cd,“你的那些重金屬呢?怎麼都沒有了?”每次有機會坐張望的車他都會去聽“涅槃”,可是今天居然找不到了。
“爵士樂,勃拉姆斯,天……看看這個,彌撒,你竟然聽彌撒?”張呈從來不知道他的弟弟會聽這個。
“喬冬凝聽到重金屬已經到了要昏厥的地步,我隻好換掉。”張望搖搖頭,想起上次喬冬凝的表情,好像炸了毛的貓,好笑!
“你最近的話題離不開喬冬凝。”張呈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很是高興,很是有趣的看著他。
“哪有?”張望瞪大眼,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那天看到你穿的那套gucci的卡其色休閑西裝,我就好奇,你不是一向喜歡armani的,結果你怎麼告訴我的?你說,喬冬凝在國外看到一個老外穿了這套西裝,覺得特別適合你,然後你第二天就買了。”張呈舉出了第一個實例。
“我覺得確實不錯,和我的風格是很搭。”張望解釋。
“前天,我送你一瓶dior的香水,你拿過來一聞,說了句什麼?”
“什麼?”
“你說這味兒太衝,喬冬凝喜歡清淡的。”
張望沉默了,一直到兩個人到家把車子停好,張呈最後扔下一句極具爆炸性的話,“你的生活裏,沈露露越來越少出現了。現在的你,似乎更重視喬冬凝,這很好,望!”
張望坐在浴缸裏,思索著張呈的這番話。
從香港回來,開會、應酬、加班……他的生活還是如此,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會想起那個叫做喬冬凝的女人,想起那個關於他們兩個的,差點擦槍走火的早晨。
現在回想起來,他對那天自己的反應也很吃驚,也很難相信。
從前,每每看到喬冬凝試圖對他放電的時候,他要麼覺得有趣,要麼就是拚命要自己保持冷靜,可是那天早晨他卻出乎自己預料的放棄了抵抗,很輕鬆很放從的讓自己對她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