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說你愛我?
她讓你進退兩難嗎?
你是殘忍的,你同時摧殘著兩朵。
綻放的花!
張望和鄭小居分開以後,獨自一個人回了酒店。
躺在浴缸裏,他的腦子裏滿是喬冬凝的臉。她吃醋了,她誤會了,她在和他鬧脾氣。
她以為他到荷蘭來故意帶著鄭小居,可是她不知道,他們隻是偶遇。
房間的電話響了,他急忙接起,是前台,他們已經幫他找到了喬冬凝落腳的飯店。
喬冬凝的手機關機了。他想,她是故意的。他正要撥喬冬凝落腳酒店的電話,他的手機響了。
“望,是我。”
“有事?”
“還順利嗎?”
“工作上的事情很順利。隻是沒想到有一些意外。”張望冷冷的笑,又想起了鄭小居那張酷似誰的臉。
“怎麼?”張呈很是不解。
“我遇到了冬兒。”
張呈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你們兩個還真是有緣。”
“何止和她有緣。”張望的笑聲裏有著嘲諷。
“還有誰?”張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鄭小居,我竟然在阿姆斯特丹遇到她。”
“這麼巧?”張呈的口吻表示他一點都不信。
“她說她是來和這邊的花圃購買花種和學習栽培技術的。”張望伸手扯過浴袍,精壯的身體走出浴缸。
“這正是我今天打電話來的目的。”張呈的口吻是嚴肅的。“當初,你以為鄭小居是為了這個工程才設計靠近你,可是你不知道,她的背後是有高手的。”
“什麼意思?”張望怔怔的望著窗外的天幕,深幽的眼瞳迸出精光。
“聽好了,望。我按照你的吩咐,監視了鄭小居一個多月,在這期間,除了她的家人,她隻和一個人有規律而且秘密的接觸。”張呈看著手裏的報告說。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張望緩緩開口,聲音裏有著難以控製的陰鬱。
“羅森平。”
掛了電話,張望的耳邊還久久的回蕩著張呈的問題。
羅森平是不是還對冬凝不死心?
這顯而易見!
對他張望在背後動手,他不怕。男人之間的爭鬥可以是不擇手段的。不管是明的暗的,他都接招!
可是,如果膽敢覬覦他張望的女人……
張望冷笑一聲,沉不見底的眼眸閃過一絲殺意,他血液裏一種名叫殘忍的細胞在這一刻以極快的速度繁衍,漫步全身!
“我會讓你知道,獅子咬住獵物的喉嚨時,到底有多麼的痛!”
這是所有的事情都被逆轉的一天。如果張望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會給日後帶來這麼大的改變,他會放棄反撲的!
這一天的下午,張望要去參加一個酒會,中午回家換衣服,在樓梯口遇到了心情煩躁的喬冬凝,正從她的工作室走出來。
“張望。”她一眼看見他,就急匆匆的的跑過來。
“怎麼了?”張望抬起頭,黑眸平淡無波的看著喬冬凝,一邊走向她,一邊扣著袖扣。
他們之間的關係止步不前,不再親密,可是彼此卻也舍不得疏遠。就這麼尷尬的相處著。
“我的電腦出了問題,好像是被木馬侵襲了。我去你的書房用用你的電腦,方便嗎?”喬冬凝的頭發沒有紮,就這樣披瀉在後背上。
張望看著喬冬凝眼眶黑黑的陰影,知道她恐怕有熬夜了,他雙手輕輕的握住她的雙肩,突然俯近了她一些,微微嗅了嗅……濃濃的煙味兒!
“你能不能少抽點煙?”張望將她頰邊的一縷頭發輕輕的順到她可愛的耳殼後邊,關心的說。
“放心,我不會在你那頑固爺爺和爸爸的麵前抽的。”喬冬凝翻了個白眼,沒有香煙她怎麼熬過這一個個疲勞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