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到底不是事實!
我以為我能藏好一切的脆弱。
可是隻要你輕輕的一碰。
我的假象就全都崩塌了!
“那不是斯諾克王子欒野嗎!”張望聽見附近有人驚呼。“那女人……那不是張望的前妻嗎?”
“還真是個高手段的女人啊,釣上的都是上等人物。”
張望移開香檳杯,默然旁觀著一曲舞畢,走向陽台的喬冬凝,欒野被幾個記者攔住了,她一個人躲了起來。
那個女人,那個他曾經最親近的女人。
她穿一襲水紅色的名牌小禮服,v字領的設計強調出她美好的胸型,袒露的後背讓她看起來真是該死的吸引人!當他發現自己與其它男人一樣,把視線落在她若隱若現的乳溝時,不禁嘲諷地笑了。
他愛她,這是一個多麼不能回避的事實!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這一年來,他有多麼的思念她!
張望看著欒野擺脫記者到陽台找到喬冬凝,可是隻說了幾句話他就離開了。再也不想保持著這樣遙遠的距離,放下手裏的香檳,張望大步朝陽台走去!
“冬兒。”一聲魔魅的低喚。
他到底還是找到她了。
喬冬凝倏地顫栗,胸房一冷。他叫她冬兒,他不知道自己已經不具備這個資格了嗎?
她深吸口氣,盈盈抬眸,嫣然一笑。“嗨!好久不見了。”
她的笑容似乎令他有些訝異,愣了愣。可是又一想,這才是喬冬凝不是嗎?他們的第一次相識,不就是她主動來找他攀談的嗎?
她依然沒有變,可是……好像也變了。她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沒有了從前的迷戀,取而代之的是冷淡。
“你的頭發剪掉了?”張望凝神於她肩頭披散的發,從剛才的驚詫到現在的心疼,他不明白她怎麼能舍得那一頭如此秀美的長發。
“是啊,離開你的時候剪的。”喬冬凝點點頭,她依然笑得甜美。
張望一愣,“是想忘掉我,‘從頭開始’?”
“也可以說有這個原因,不過,主要是想換個活法。”喬冬凝撩動頸邊的發。
“是嗎?”張望不置可否,墨幽的眼潭深不見底。“我還以為……”意味深長地停頓。
“以為什麼?”
“以為是我傷你太深。”
喬冬凝聽了這句話,一瞬間,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攥住了,掙不脫,動不了,生生的疼著!
就在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張望又幽幽的說道,“為什麼不在我提離婚的時候告訴我宮外孕的事情?”
喬冬凝怔住,他竟然再次相見的時候這麼迫不及待的提及這件事!
他是想說,如果知道就不會離婚了嗎?別自欺欺人了,他們之間的問題,又何止是一個孩子就能解釋的清的?
胸口更冷了,在這香港的夏夜,她的世界飄零著冬雪,但她揚著唇,綻開的卻是香甜的玫瑰。“說與不說,我們的結果都不會變得更好。離婚是必然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