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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段如碧的臉色不是發黑了,而是糗爆了,直接導致她麵部表情失調,額角抽搐得發疼,可是,她如何能在這男人麵前失了風度,於是,段如碧很快跟著大笑起來,忽而一冷,輕描淡寫地說:“諒你也不敢。”

那頭彭銳和楚懷見這兩人跟笑得跟神經病似的,不知為何感覺腦袋上有一群烏鴉飛過。

“Bee,你跟袁少是大學同學?”

出租車上,段如碧正焦頭爛額地查看工作日誌,那邊Kate犯起了花癡。

“他長得……帥得我有點不敢看他了。”

段如碧停下動作,看稀有動物似的看她一眼:“就他?Kate,老實說,你們大學的資源這麼稀缺嗎?”

“不會吧,他屬於極品了好不好,難道他不是你們學校什麼係草院草校草?”

Kate一臉不敢置信,段如碧對男人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沒我們校草帥。”她沒撒謊,校草確實不是袁賤人,而是李小人,“以後可以讓你見識見識校草的檔次。”這個時候就算漲李小人誌氣,也要滅袁賤人威風。

Kate目瞪口呆:“你們校草得有多帥才能比過袁少啊?那麼,你跟袁少怎麼認識的,同學,社團,學生會?”

“啪”,段如碧用力合上本子,扭頭正色道:“我跟他不熟,不要問我那麼多關於他的問題。”

Kate被她突如其來的架勢嚇了一跳,不過,段如碧的態度顯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如果他倆不熟,袁召需要支開她跟段如碧說話?不是不熟,大概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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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少,怎麼了,今天特別沉默?”

袁少是那種收放自如的人,見客戶或是談判的時候口才一流,滔滔不絕,可今天他有點反常,自從見了段如碧之後,他就陷入一種少見的狀態,說好聽了是沉思,說難聽了是迷離。

回到公司,彭銳把兩名大將喚到辦公室,一進門就頗為曖昧地看著袁召,笑道:“從實招來。”

袁召裝傻:“哈?”

“別裝了,你和段如碧以前有過一段?”彭銳往椅背上一靠,做起架勢盤問。

“你和那女人認識?”楚懷不淡定了,“什麼情況?”

“咳咳,其實沒那麼複雜。”袁召無辜地說,“就是認識,真的。”

“不可能。”彭銳對袁召的回答嗤之以鼻,“我了解那姑娘的個性,隻是認識她能對你那態度?”

袁召看了看形勢,覺得確實躲不過去,隻好舉手投降:“有過一段,不過,她對此非常介意,所以,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見袁召諱莫如深的模樣,彭銳尋思姑且先擱下,可一旁的懷王毛了,那小眼神□□裸的惱怒:“你小子坑我!那天竟躲在車裏見死不救!”

袁召笑眯眯:“兄弟,如果我當時出來,估計這事就沒完了,她絕對跟我們死扛到底。”

楚懷不信:“她有那麼討厭你?”

袁召無奈地苦笑。

“我知道了!”楚懷恍然大悟,“一定是你小子把人踹了,人記恨你到現在,我說,你到底欠下多少情債啊,我隨便在路上撞一個都是你前女友。”

袁召的表情頓了下,繼而露出悲痛的神色,還象征性地捂住胸口:“錯,我才是那個被踹的人。”

“不會吧!”

這回是彭銳和楚懷異口同聲。

緊接著楚懷更感憂慮,俊臉一拉:“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她才踹了你。這下慘了,跟這麼個女人合作,我跟她有過節,她跟你有仇恨,這案子她會不會公報私仇?能不能換家廣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