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嘴很硬!我喜歡!”李時劭冷冷的說著,腳下一用力。
頓時哢嚓一聲,衛藍嘴唇已經咬破了,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唐依彤的身體本來就不強壯,今天這麼一折騰,早就有氣無力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無力,也沒有能力阻止!
“阿康,這個叛徒交給你處置。”李時劭收回腳,冷森森的道。
“是!謝主人!”那陰測測的男人走了上來。
李時劭忽然又回頭道:“噢!對了!你還沒有發現吧!阿康就是當年捉住你的那個人!你弄傷了他的臉了,你還記得嗎?”
“天知道我沒有一天不想將你的臉畫成我這個模樣!”阿康陰森森的說著,將一直戴著的麵罩拉開,露出裏邊猙獰的麵孔。
那巨大的疤痕,讓本來就陰森森的人更加恐怖得嚇人。
看著眼前猙獰的麵孔,衛藍不但不害怕,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勾起了一抹笑,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現在輪到你了!”阿康陰測測的說著,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刀,朝著衛藍那滿是淤青的臉上就畫了兩刀。
“不……不要!”唐依彤隻能微弱的發出聲音。
“主人!有問題!”那一直沉默不發一聲的方肆棠忽然喊道。
“什麼事?”李時劭冷聲問道。
方肆棠朝衛藍走了過去,一把扯掉她手上的手表,仔細看了一下,“這隻手表有追蹤器!”
“TMD!”李時劭立刻咒罵出聲,轉頭朝阿康道:“給我立刻將她們殺了!”
“主人,等一下!我有一個建議!”方肆棠立刻阻止的道。
“說!”李時劭神色陰沉。
“我打聽過,唐依彤的男人就是當年在泰國逮捕阿敏的警察,而那個法醫很不巧就是喜歡上衛藍的那個男人!我看與其我們冒那麼大的險去救,不如用這兩個女人要那警察和法醫把阿敏帶出來,到時候我們再將他們……”方肆棠說到這裏,最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聞言,李時劭邪氣的眼底閃過一抹光亮,問道:“消息準不準確?”
“絕對準確。”
“好!將這兩個女人帶上,立刻離開這裏!”李時劭冷冷下了命令轉帶頭轉身出去了。
那本來興奮得以為十年的仇終於可以報了的阿康則陰森森的看了方肆棠一眼,冷哼一聲,也跟著李時劭走了。
“你們幾個把她們帶上。”方肆棠輕輕瞥了兩個受不住折磨快昏過去的女人,朝下麵的人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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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個小時的調查,警方還是無法掌握李時劭的蹤跡。但小雅以已經找到衛母了!
霍天翔、許紹棋還有幾個唐家的手下匆匆的來到小雅所說的那家公寓。
剛出電梯,便遇上了同樣匆匆趕來的譚希宇!
“你們怎麼……”譚希宇疑問的話還沒說完,便接收到霍天翔冷銳的視線,他從褲袋裏掏出一封信,“我剛剛收到衛藍寄給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