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爺爺了吧?”老頭這話一出口,司徒珀眼淚那是立馬止住,這會換成他驚訝了,嘴巴張的老大,半天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印象裏並不認識這個老頭,而且就衝他這神秘的身份自己家人也是肯定不認識的,但是他怎麼知道自己想爺爺了呢?
“不用驚訝,我會些法術,你睡著的時候我查探過你的一切,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得,這會不驚訝都不行了,雖然早知道這老頭不簡單,也沒想到這麼懸,還會法術,這不驚訝那是一定不可以的了。
司徒珀此時是一點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心裏很是個複雜,這樣一個老頭把自己留下來幹什麼?
“你可以繼續驚訝,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也會讓你更加驚訝,你能走進我的結界就證明你是我需要的那個人,其實也算是我有事求你,你也會從中得到很大的好處,也許並不算好處吧,你不要插嘴,等我說完,我給你時間考慮。”聽著老頭這沒頭沒尾的話,司徒珀還真的是傻了,不是他不想說話,也不是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而是他自己現在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老頭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卻也不在乎,他早知道會是這個樣子,要一個普通人瞬間接受自己所說的一切,那還叫普通人嘛。
“其實我不光不是中國人,我也不能算人,我是歐洲北部一個古老家族的親王,我的名字是:羅德列·索隆,我是一名血族,你現在看到的樣子隻是我變化的而已,我在位一千七百餘年,家族發展雖說不上壯大,但在血族各係各族之間也不是弱者,家族產業更是涉及各個行業,不過因為血族有血族的戒律存在,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就這樣家族一直穩定的發展著,400年前,家族裏一個伯爵爵位的族員發展了一名後裔,這名後裔非常有天賦,修煉那是日進千裏,很快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接見了這名後裔,也在那個伯爵那裏了解了這個後裔,當時真的覺得這名後裔會是我們家族在黑暗議會權力爭奪中最有把握爭奪會長寶座的奇兵,於是老頭子我悉心教導這名後裔,短短300年,他的實力就於我相等了,現在的實力那是遠超於我,血族的能力是日積月累起來的,從來沒有一個血族在300年間達到伯爵的實力,更不要說是親王級別的了,但就是這名後裔,顛覆了血族數千年的傳統,他的地位在家族裏也是僅次於我,5年前,黑暗議會每100年的會長大選,他很輕鬆的奪得了會長的寶座,你要知道,黑暗法師霸占議會會長寶座已經700年了,不是我血族無人,隻是各個家族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從不團結,更是有密黨與魔黨的大小戰爭,家族精英基本上都隕落了,我們這些老家夥也自問不是那會長的對手,就這樣,當我族的這名後裔奪得了會長的寶座之後,我才終於明白,我的選擇幾乎造成了整個血族的毀滅,這名後裔在上任會長以後,3天,僅僅3天發動了對血族的滅族之戰,他要滅了所有的血族啊。當時所有人都蒙了,在作戰的同時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時血族的會長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戰爭進行到2年前,血族13氏族以被滅了9係,其餘的4係家族分別是魔黨的領袖勒森魃族,密黨的妥芮朵族,布魯赫族,還有就是我的家族:梵卓家族。我們4族聯合起來對抗黑暗議會,可是我們的力量跟黑暗議會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3個月前,我們4族最終還是戰敗了,其它三個家族的親王全部戰死,我留著半條命逃到了中國,這裏一直是西方超自然生物的禁地,在我重傷逃離的情況下勉強使用血族禁咒該隱之怨,現在反噬來了,老頭子我是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在我們血族幾千年的延續中,研究的最多的就是你們中國了,現任的黑暗議會會長其實是狼族於血族的結合物,千年來也隻有它一個例外,這樣他的力量之強也就可以解釋了,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麼要滅血族全族,單事實已經發生了,中國它肯定是不敢來的,所以我才選擇了在東方重新發展,可是你們中國的修真界肯定是不會允許血族在這裏有任何發展,就在我想放棄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血族在你手中定會有前所未有的輝煌,你也別不相信,老頭子我雖然快死了,可我看人的眼睛還在,我相信我的眼光,孩子,為什麼老頭子說你對我的胃口,就是因為你的性格,不會讓自己吃虧,老頭子我能看的出來,你對感情還是看的很重的,所以老頭子相信你,想把這個我不能完成的任務交給你,孩子,你能幫助老頭子完成這個使命嗎?能幫老頭子報了這個仇嗎?現在我也不要你的答複,你可以好好考慮,如果你願意,我們再繼續詳談,如果你選擇繼續一個普通人的生活,老頭子會幫你消除了今天的這段記憶。”
話說完老頭一閃身就不見了,剩下司徒珀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裏,他不是沒有聽老頭說的話,相反每一句每一詞他都很認真的聽,他也完全相信老頭說的話,可是他自己要怎麼做呢,答應老頭,那麼自己將不會再是個普通人,有可能也會變成吸血鬼,會有強大的力量,永生不死的生命,花不完的金錢,男人最享受的權勢,這些都是一個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自己一念之間也許就能擁有,可是自己要這麼做嗎?所有人對我已經失去了信任,老頭子卻信任他,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他覺得他這一輩子就這麼平平淡淡甚至會很淒慘的度過,可是老頭現在給了他機會,很好的機會,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接受的,可是司徒珀猶豫了,他怕了,他怕如果自己接受以往的那些毛病會繼續跟著自己,那他會辜負了老頭,甚至辜負了整個血族的期望,那他就是罪人了,他不再相信自己,為了老頭,為了血族,他不能答應老頭。
司徒珀點燃一根香煙,一個人望著黃河,望著那流淌的河水,望著自己的過去和未來,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這更加讓他確定自己不能答應老頭的請求。
“老爺子,你在嗎?我有話對你說。”司徒珀仰頭一喊,老頭又是瞬間血光一閃出現在他麵前,還是那副慈祥的麵孔,微笑著看著司徒珀等待他的答案。
“老爺子,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我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隻怕我辜負了你,辜負了整個血族,你幫我洗了記憶,讓我回去吧。”說完司徒珀也不再看老頭一眼,老頭此時也是很複雜,他知道雖然是他的請求,可是這樣的請求對於司徒珀這樣的人來說那是天大的賞賜,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拒絕,原本以為驚訝過後司徒珀會很迫切的答應自己的,然而這一切都在老頭的意料之外,在西方的世界一切都是以“金元”政策為主的,這樣大的誘惑沒有任何人會拒絕的。其實也是老頭自己忽視了,盡管他對司徒珀用了鏡心,可是隻能看到他的過去,卻看不到他的本質,他並不了解司徒珀的真正性格,也許可以說沒有任何人了解,老頭隻是從司徒珀曾經發生的事情上看到他是一個可以托付使命的年輕人,隻要他答應自己,那麼血族一定會再起。這也是為什麼他會說司徒珀是黑暗之神降臨給他的福澤。哀莫大於心死,老頭是真的失望了,真的心死了,司徒珀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他抓不住,老頭大限將至,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良久抬眼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司徒珀,他心裏甚至想過強行對司徒珀進行初擁,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從他看到司徒珀因為自己的眼神而流淚的時候,他便不會允許自己這麼做的。大袖一揮,結界瞬間解開,兩個人都回到了喧鬧的都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