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地間隻有一種顏色,黑色。天空濃濃的烏雲排山倒海似的向一片密林打壓而來。呼,呼!
呼,呼的風聲想起。一個中年人在一片樹林中的空地處舞動雙拳,隻見他緩緩伸出雙拳,隨後雙拳緩緩的逐漸變化,同時口中念叨:點位,成型,昆侖,翹展……顯然他在教一旁的林超。隻見林超在一旁不知是在聽還是在想別的事,木然的看著,無悲無喜。
隻見這時中年人大聲說道:“看清楚了。”話音剛落,隻見手掌一翻,林超隻感覺一股勁風從他的身旁劃過。隻聽得啪啪兩聲響,在他兩丈遠的地方,一顆水桶粗的樹齊刷刷的從中間削段。他穩住腳,收回手,扭轉頭向著林超道:“你來試一遍。”
林超走到樹林中間,按照他父親林立的套路開始打起來,雙手伸出,緊握住拳。把他父親剛才打的拳又打了一遍。
打完後,林立搖搖頭,一臉的難看。
“林超,這套拳學多久了?”
林超低下頭沒有知聲。
“那我給你說吧,你這套絕行拳學了三個月了。到現在看看你的成績吧,雙拳無力,出手的勁道不足,方位不對,這些我給你糾正多少次了!”說道這,他頓了一頓:“還有半個月就要比武了,你這都練不好,你怎麼去比武?你……”林立沒有再說下去。他表情複雜的看著這個兒子,之後甩身離去。
林超怔怔的看著父親的背影。父親對於自己的失望他是知道的,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成績提不上去,這讓一向自傲的父親一直抬不起頭來。不過他也無奈,自己對學武一點興趣沒有。看著武功就頭大,你還指望他在出人頭地,能給你掙麵子?我看很難很難,他也曾經想努力學好武上神決,讓父親高興一下,可他始終未能如願。到現在為止一直采取逃避學武的方式生活著,隻要不學武,幹什麼都行。他最喜歡的是兵法,他用各種辦法把他族裏人的兵法看了個遍,還經常一個人進行各種情況的布陣。
他耷拉著頭,走在回去的路上。正走著,三個人拉住了去路,他抬頭一看,是自己的堂哥。他父親一共兄弟五個,父親排行老三。前麵的三個人分別是大伯的兩個兒子林福,林泉,還有一個是二伯的兒子林路。本身應該很親,但他們家族剛剛相反。不但不親反而是仇人,恨不得把林超往死裏整。以前的經曆曆曆在目,心中的傷痛還沒有好,現在又來了,這次我一定把之前欺負我的一起還給你。這是條件似的反射到林超腦海裏的想法。
“上一次讓他跑掉了,這次我看你向哪裏跑?”林福不懷好意的說道。他說完向兩邊看看林泉,林路。隻見他們兩個一個個陰險的笑著,嘴裏還不忘跟隨林福隨聲附和道:“膽小鬼!”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首先那天我沒有跑。我林超輸贏絕不逃跑,逃跑我現在不會,今後更不會!你所講的逃跑全是你們的想象,我恐怕你們一直想看到我那樣的樣子。我可以鄭重的告訴你們,現在你們看不到,將來你們也沒有機會看到!”說完他強橫的眼神直指他們三個的心髒。
林路,林泉也被林超的眼神所震懾,心中陡然一驚,眼睛不禁一迷,身子往後畏懼的一縮。之後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失態。稍等片刻後,胸脯又一挺,裝出一副傲慢的神態。
“看你那個熊樣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還在這裝模作樣。”
“又是一句無恥之言。不知是誰在這裝模作樣,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道,今天是你偏偏攔著我,在我麵前擺一副讓我看到惡心的嘴臉,好在這兩個隨從麵前顯擺自己,你還敢說我。你真夠無恥的,你還好意思說,你丟人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