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喬泊清心裏腹誹,可是麵對母親卻是展露出了笑顏,嗬嗬地說:“瞧著母親口渴,特地去倒茶,您等著我去倒茶!!”
“站住,用不著你去!知道你不想聽,娘親也不想說了,好好待語兒,可是莫要欺負她!她破了一點皮兒,你就等著你爹扒了你的皮吧!”喬母這邊對著兒子威脅,語氣嚴厲,可是轉頭看向薛菁語語氣中卻是帶著笑容說:“語兒莫怕,她要是欺負你,你直接上手便是,他要是敢打你,你就去告狀,實在不行就告到陛下哪裏去。”
薛菁語眯著眼睛笑開了花,唇角上揚,笑著道:“娘親說的是,語兒知道了!”
喬泊清卻是咬著牙低聲埋怨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感覺我是姑爺,她是這家大小姐呢?不對,人家丈母娘看女婿還越看越順眼呢!我這…….在家裏沒有地位了!
薛菁語看著喬母離開後,搓著手,對著自家相公笑著說:“喬泊清,我的好相公,剛才你在腹誹什麼啊?什麼叫‘要我知道什麼是夫為妻綱’?你是想揍我?啊,一定是這樣的。”薛菁語笑得很燦爛,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在屋內尋找著什麼。
喬泊清看著薛菁語的反常很是怪異,這不是她的風格啊!她不是有仇不報的人啊,那麼她想幹什麼?
薛菁語則是在屋內找了很久,沒有找到什麼好東西,就出門折了一把柳條進來,遞給了喬泊清笑著說:“相公你要正夫綱,我這個做妻子的怎麼不得受著不是?何況又有說,夫唱婦隨?相公,你就一正綱常吧!”薛菁語說完,便直接反身趴在臥榻上,小屁股從上,對著喬泊清說:“沒有關係,相公你隨便揍,反正我是你娘子,扒開揍也無妨事。”
這喬泊清完全傻眼了,這個薛菁語整的是哪一出啊?喬泊清握著柳條,看著小妻子圓翹性感的小屁股,還真想拍拍看,可是他又沒有瘋掉,媳婦是自己要拚命討好的,這個揍她?氣她都舍不得誒……..
就在這喬泊清猶豫的時候,喬母再度歸來。她剛才隻顧著和兒媳婦說話,卻忘記正事兒了,這就要回來交代,可是,進了門就發現,自家兒媳婦趴在臥榻上,兒子拿著一把柳條站在她的身後,想了想瞪大了眼睛訓道:“喬泊清,你這是怎麼回事兒?這語兒還沒有嫁過來多久,你就要打她麼?你以為娘剛才和你說得話,是逗你玩麼?”
喬泊清這是才瞪了一眼薛菁語,隻是這一瞪不要緊,從他得意一笑,那笑容明媚,頓時要喬泊清軟了下來……他,他……誒,望天,這沒有好人走得道了。
喬母湊到薛菁語的身邊,眼中帶著疼惜,看著薛菁語問道:“語兒他打疼你了吧?跟娘說,娘肯定不放過他。”
薛菁語搖了搖頭笑著道:“娘親我沒事啊!真的沒事兒的,您放心吧!”
“真的沒事兒?語兒誒,你的性子娘親可是知道,可是別忍著疼痛不說話!”
薛菁語眨巴著眼睛笑道:“真的沒事兒,那種東西打上真的一點都不疼的,娘親我皮厚的。”
喬泊清本來聽著媳婦的話,還覺得自己媳婦有點良心,可是聽著這一句:什麼叫那種東西打了不疼啊?什麼叫她皮厚啊!他根本就沒有碰她好不好?薛菁語,算你狠!!
看著喬泊清再度被喬母各種訓斥,薛菁語心裏那個滿足啊!她是女子,女孩子心眼小,要他剛才想把她一個撂在這承受母親的生兒壓力,買一送一,不虧不虧。
當喬母離開,喬泊清準備算賬的時候,看著薛菁語還是保持剛才做戲的模樣,趴在臥榻上睡得香甜,就舍不得擾她好夢了。隻得輕歎了一聲,將她抱到了床上。
隻是看著沾到柔軟的床鋪就把自己滾成個粽子的薛菁語,喬泊清又哀怨了。得,這次又沒有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