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宴剛舉辦完的第二天,魏貴妃就來了,她說子軒看上了一位姑娘。
司馬名瀾大喜,忙問是哪家姑娘,魏貴妃道:“是鄭尚書之女鄭兮依。”
司馬名瀾左想右想,對那位鄭兮依也沒有印象,事實上她現在隻有對方粉蝶有印象。隻要不是方粉蝶,任何人都行。
魏貴妃說完很快就走了,她怕皇上下朝看見她又心情不爽,平白的影響子軒。
司馬名瀾坐在軟榻上不由想起來昨日景亦問自己為何跟方侍郎之女較上勁?他是了解她的,這樣咄咄逼人不是她的作風。
她隻得扭捏地告訴他那個方粉蝶太沒有規矩,從他出現後,她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他,毫不遮掩。景亦聽了這個理由甚是高興,揚言要好好處罰一下方侍郎為她出口惡氣。
正想著,侍琴來報,說孟婉儀求見。
司馬名瀾估摸著也是二皇子看上了哪個姑娘,便放她進來。
孟婉儀進來後,規矩地跪在地上行了個禮,司馬名瀾略微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景亦後宮女人的其中一位。較之那時,她顯得老了許多,可能沒有了皇上的關愛,她們生命裏僅剩的隻有孩子,如果沒有孩子的,那便什麼都沒有了。
司馬名瀾猛地警覺起來,她在想什麼,怎麼會同情這些後宮女子,她不能忘了,那些人曾是自已老公的女人。
“起來吧!”她淡淡地說著,聲音中有幾許疲憊。
孟婉儀當然不甘於屈人之下,不過眼下沒有辦法,假司馬先生一事讓她翻不過身來,偏偏皇上又是娶的司馬先生之女,隻要看到她就會不斷提醒自己曾犯過的錯。她站起身,露出一個笑來,“稟皇後娘娘,二皇子選中了一位姑娘。”
“哦,哪位呀?”司馬名瀾拿起茶壺往杯中倒水。
“是鄭尚書之女鄭兮依。”她本以為子衡還沒到喜歡一個女子那個年齡,畢竟他平時也沒有顯露出這方麵的跡象,但他告訴自己真的看中一個女子時,她還是嚇了一跳。
司馬名瀾一聽見鄭兮依的名子,手不覺地抖動了一下,茶水灑在桌上些許。這下該怎麼辦才好,二個皇子竟然看上了同一位姑娘。她不禁有些頭疼,怎麼給自己招來這麼個麻煩,早知道還不如讓子軒從畫像裏挑人呢。
“皇後娘娘?”孟婉儀久久沒聽到回複,試探地叫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最後還要皇上定奪,回去等消息吧。”她草草地打發掉孟婉儀。
司馬名瀾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真是,這可怎麼辦呢,二個皇子看上同一個女人,按理說,這種情況應當哪個皇子都不給,可眼下子軒的情況特殊,難得他有心儀之人。
她沉吟了一下,叫道:“侍琴,那個鄭兮依是個什麼模樣的人?”她想看看究竟何等絕色的女人會這樣招人喜歡。
侍琴馬上拿來一張畫像在司馬名瀾麵前展開。
畫像上麵的女子似乎在望著遠方愣神,從這上麵來看,她應當屬於清秀型,並不妖豔,可是畫像畢竟跟真人有很大區別,她想了想說道:“明天把她招進宮讓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