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黎明很奇怪為什麼會是莫小雪叫自己來,可心中並沒有問出來。
而莫小雪看著耿黎明的樣子就笑著說:“你跟心娜在這裏打羽毛球的事情,她早就告訴我了,本來那天我也要來的,可臨時有事,所以隻有她一個人來。”
“那麼,她手受傷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耿黎明恍然大悟地問。
莫小雪笑著拿起了羽毛球拍說:“當然知道,怎麼樣要不要跟我打一場?”
“還來?”耿黎明滿臉畏懼的摸樣,因為他怕又傷了一個,那麼被其他人知道的話,自己真的就是罪大惡極,成為眾多學生中的公敵。
莫小雪笑得很甜說:“你怕我會跟心娜那樣?”
看著莫小雪對自己笑得很清朗,耿黎明低下頭笑了笑,然後抬起來說:“應該不會。”
跟著兩個人就打起羽毛球來;莫小雪的球技遠遠要高過於周心娜,使得耿黎明應付起來都有點吃力,更多的來說莫小雪是重於取巧的攻勢,使人防不勝防;不知不覺耿黎明又想起了周心娜,周心娜的球技是屬於攻擊型,而莫小學則是技巧型的,這樣的一正一負要是搭配起雙打的話,威力絕對很強大。
整個羽毛球室就隻有莫小雪和耿黎明兩個人在打羽毛球,並沒有其他人在場,相對其它羽毛球室來說這裏絕對冷清。
看著莫小雪香汗淋漓,拿著潔白色毛巾在擦拭臉頰和雪白的脖子,耿黎明突然又傻眼了,心髒撲通撲通劇烈加速跳動著,如果不是其它羽毛球室傳進來的聲音,那麼莫小雪肯定能聽得到耿黎明的心跳聲。
莫小雪走近耿黎明用手中的毛巾,輕輕地擦著耿黎明額頭上流下臉頰的汗水,很溫柔就像一個妻子在為老公抹汗一樣,如果被外人看到這場麵肯定會覺得非常的溫馨,可耿黎明卻看著莫小雪絲毫沒有反應過來。
愕然間,耿黎明接過莫小雪手中的毛巾,抹試自己臉上的汗水,可驚然看到正在笑嘻嘻看著自己的莫小雪,耿黎明臉頰一熱,急忙把毛巾塞回去給她,拿起球拍就倉皇地跑了出去。
“傻蛋一個,哼。”隻留下莫小雪一個人在羽毛球室裏,耿黎明一話不說的就跑了,而莫小雪卻並沒有顯得有什麼不開心的,反而笑著用毛巾擦拭自己臉上的汗水,末了,還拿著毛巾在鼻子處輕輕地嗅了下。
耿黎明覺得自己很丟人,居然會拿過人家的毛巾來擦汗,還好莫小雪沒有說什麼,不然自己真的無地自容了,都怪自己剛才失了神般看著莫小雪,也不知道她回怎麼想自己呢?耿黎明跑回宿舍的路上,不斷著這樣又那樣的想著。
這幾兩三天的時間裏,耿黎明隻上過一回遊戲,然後就匆匆的下線;沒事就跑去打打羽毛球,看到周心娜和莫小雪的時候總是顯得有些不自然。周心娜沒有說什麼,可手上依然掉著繃帶圍在脖子上;而莫小雪則是很熱情的走近耿黎明跟他說話、聊天。但是,耿黎明沒有再進去第五室裏麵打羽毛球,而是去第一或著第二、第三室打一下;畢竟跟周心娜和莫小雪在一起,耿黎明還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因為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使耿黎明害怕她們會怎麼看自己,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耿黎明決然的跟她們兩個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幾天後,天隱客進入遊戲。可身上受的傷依然是很重,連走路都非常艱難,可他沒有聯係任何人,當然這個任何人指的隻有惡魔小虎;天隱客有些埋怨惡魔小虎,跑路也不告訴自己一聲,而且在學校的幾天裏也見不到任何的蹤影,更別提跟自己聯係了。天隱客一直躲在坑埋機械王的樹林裏,現在樹林已經恢複了當初的摸樣,看來係統是自動恢複的;可天隱客依然無法離開樹林,不是怕遇多一個天王,而是現在的天隱客根本就沒有能力離開,現在隻躺靠在,隻能等身體慢慢地恢複,可卻是異常緩慢的,按這個自動恢複的時間的最少也得兩三個月,可不用一天時間,天隱客就直接餓死了;幸好在樹林還有些野生家禽類,天隱客稍微一裝死,就把它們引誘了過來,接著野生家禽們就悲劇了。
夜幕遮下,天隱客拿出寒光刀在月下曬,吸收著月光;可拿著寒光刀在月下的時候,天隱客發覺自己的身體氣力也跟著恢複,這恢複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原來寒光刀真的有療傷的作用;雖然不清楚寒光刀的技能屬性,不過現在天隱客就可以直接斷定,寒光刀是有這個療傷技能的,這已經是第二次為自己療傷了。寒光刀的食糧居然會是月光,天隱客心中想著,看來以後要多多曬月光了。
逐漸著再月光的灑射下,寒光刀也散發著月亮潔白色的光芒,這個光芒天隱客還記得,跟自己發出三華斬的時候是一樣,可自己第一次使出三華斬時顏色可不色這樣,難道是白天黑夜的原因嗎?這個天隱客自己也沒有想明白;於是一整夜,抱著寒光刀躺在月光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