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一聲又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可封下的斷城石卻紋絲不動。
“TNND,什麼石頭竟然這麼堅硬。”此時的箭豬王已經是傷痕累累,一切都是為了撞擊斷城石所造成的。
熔漿滾滾而來,所到之處無一不濃煙滾滾,紅火燃起。
看著一頭頭箭刺豬,被熔漿無情地吞沒著,箭豬王心中一直抽搐著痛,而其它的箭刺豬也在箭豬王的命令下開始向城牆集中一點攻擊,既然斷城石無法撞破那麼就向城牆下手,畢竟城牆跟斷城石比起來還是容易擊碎些。
看著逐漸而來的熔漿,箭豬王一邊組織箭刺豬用角箭齊齊射出插在地上形成一層層的角箭圍牆,一邊讓會咆哮攻擊的箭刺豬精銳,列隊一排齊齊使用咆哮將洶湧而來的熔漿衝散,雖然徒勞無功,不過也能為在後方掘牆的箭刺豬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一樣有居民跟著天隱客和曹卓往皇城方向趕去,在逃命中的居民並沒有質疑平日裏一個以殺豬賣豬肉為生的曹卓為何今天會披上一套盔甲,現在的居民們隻想著到皇城就能活命下來,什麼都沒有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曹卓和天隱客最少一路上殺了一百多人,都是三三兩兩的,不過現在他們兩個夾藏在大批的居民當中向皇城趕了過去。
不過,天隱客不明白為什麼曹卓要穿上這麼一套盔甲?這樣衝入皇城會特別引人矚目的,到時也容易成為攻擊的目標之一,甚至會陷入包圍之中。
而曹卓卻笑著解釋說:“傻子都知道,我平常一個殺豬的現在穿著套精良的裝備,肯定有問題,不過就算是身陷險境,明知會死我也要穿著,我不僅要告訴西涼國,****早已經有人發現他們所在地,而且我還相信會有其他的錦衣衛混進來這裏,要的就是用這副盔甲把所有人召集起來,錯過這次機會,那麼就沒有下次了。”
天隱客當即也明白曹卓的心情,一個人苦等在這裏什麼也做不到,也沒有可以交心的人,那一股寂寞,卻是熬人。
嚷嚷擁擁一群人就往皇城逃命而來,皇城附近卻沒有熔漿爆發,不過天隱客卻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在皇城的護城河在冒著一股股的白煙?
曹卓嘴角微微揚起冷笑著說:“當然要搞一條寒水河,不然熔漿流到這邊來,不是要把整個皇城都給溶了?”
天隱客打了一個寒顫,這根本就是有蓄謀已久的,設下這樣的機關,誘惑敵軍入城,把後路全部封鎖,然後爆發熔漿,而皇城卻設有預防措施,護城寒河;這要是城內居民沒有及時疏散的話?那不就要全部喪命?
想想後,天隱客都深感後怕。
接近皇城後,天隱客卻發現已經有很多人比他們提前來到皇城護城河外,在那裏哭喊,可皇城的吊橋卻一直沒有放下來。
天隱客到了護城河後,才發現這一條河,的河水一直在流動著,絲毫沒有結冰的跡象,可寒氣卻是異常逼人,其中還有人在擁擠中不小心掉了下去,驚人的一幕就出現了,那個掉下去的人還沒有觸碰到河水已然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然後沒有任何的呼叫聲,似乎已經被冰凍了。
“大將軍,現在打開城門,把吊橋放下去還可以救到數萬城民啊。”一名年輕的將領在渠周身邊激動地說。
可渠周卻沒有絲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