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隱客就要喪命在一眾羽林軍士手裏;在這個危急的關頭中,從外圍飛進了十多支火把,羽林軍士下意識紛紛緩下要刺向天隱客的長槍,舉盾迎擋飛來之物;與此同時在外圍的羽林軍卻發出了慘叫之聲。
羽林軍頓時警惕過來,可一切都太遲了,由於羽林軍包圍圈過於密集,在中間的位置根本沒有空間施展開長槍攻擊,卻被手持火把的曹卓殺了進來,急忙之下羽林軍隻能步步後退。
看到躺在地上沒有任何聲息的天隱客,曹卓心中一驚,不會是自己來晚了吧?慌亂之中,曹卓提起天隱客快速的殺到一個牆角上去。
知道天隱客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羽林軍,所有的攻擊都集中在曹卓身上,正所謂雙手難敵四拳,而且還要顧著受傷的天隱客,曹卓在防禦疏漏的位置被長槍戳了四、五個傷口。
到了牆角處,曹卓放下天隱客,拳勁四發,驅散圍擊上來的羽林軍,然後檢查了一下天隱客,發現還有微弱的氣息,看著天隱客胸口還在流著血的傷口,曹卓定了定神,俯下身,對天隱客說:“兄弟,你要撐住啊。”
曹卓伸出顫抖的手,將天隱客胸口和後背的衣服撕裂開來,露出潔白壯實的胸膛,跟著猛抓住天隱客胸口的長槍。
由於吃痛,天隱客雙眼猛一下睜開,仰天痛嚎一聲。
而曹卓也沒有理會天隱客到底有多痛,迅速的將三杆被截斷的長槍拔了出來,血如同噴泉一般在天隱客的胸前後背噴射而出;曹卓卻立刻將燒得熊熊烈火的火把往天隱客噴血的傷口捂燙了下去。
剛才被拔出長槍的時候,天隱客已經痛不欲生,腦袋神經都快處於崩潰的邊緣;可現在,前胸和後背卻被曹卓用燒得通紅的火把燙了下去,腦裏那最後一根緊繃的弦終於崩斷了。
羽林軍軍士在這個時候,都聞到了烤肉的味道,吃驚地看著曹卓,似乎這個人非要把人燒熟了才放開,沒有人清楚曹卓為什麼要這樣做。
曹卓看著天隱客胸口的血已經不再流出的時候,正準備鬆手,卻憋見天隱客手中的那把配刀,在散發著異樣的血光。
寒光刀此時正散發著血色紅光,曹卓第一個念頭就是“凶器”。
還沒有反應過來要鬆手的曹卓,突然被天隱客一掌拍在胸口上彈開出去。
摔落在地上,急忙翻身躍起的曹卓當即嘔了幾口黑色的血出來,胸口的盔甲已經麵目全非凹裂而開,在看向天隱客的時候,曹卓全身有種冰寒的感覺。
天隱客站立了起來,全身上下散發著血紅色的寒氣,如同著火一般,手中的寒光刀更為詭異耀眼,而天隱客的雙眼卻沒有眼瞳,全部都是血紅色的。
看到天隱客的狀況,曹卓心知不妙,這根本就是走火入魔的跡象,心中大感懊悔。
走火入魔,是無藥可救的,輕者一輩子神智不清,見人就殺;重者經脈盡斷,暴毖而死。
看著天隱客血肉模糊的胸口,還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羽林軍都紛紛警惕起來,不知道對方又要耍什麼花招,長槍平持對準了天隱客。
另一處正打得難分難解的豪豬和森林之王也發現了不妥。
“好濃烈的血腥之氣。”豪豬望了正殿那邊一眼心想。
而森林之王雖然也察覺到,不過現在的它已經打紅了眼,根本不會去理會其它的東西,一心隻想著打敗豪豬。如果森林之王還有一絲理智的話,就會立刻返回正殿。
羽林軍成隊人直接向天隱客衝刺過去;天隱客手中寒光刀一反,直接就是夜·陣斬,向羽林軍劈了過去,可這次陣斬的刀光卻是血紅色的。
雖然沒有提前意識到天隱客出招,但羽林軍軍士反應也不慢一麵盾壁,霎時間就完成了。
可這一次的盾壁卻沒有任何的效果,盾牌應聲而裂成兩塊,一排羽林軍士全部被攔腰砍去上半身,隻剩下半身依然站在原地不動,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到了半空,然後點點滴落。
天隱客逐步走到血點滴落的地方,冷笑著仰頭接受這一陣他自己造成的血雨的洗禮,接著,順手往半截的身體抓了一把血抹在自己的臉上。
看著愈加詭異的天隱客,羽林軍軍士抓緊住長槍全部攏聚在一塊,連包圍圈都放棄了。
羽林軍將領看著如同魔鬼般天隱客心中也產生了恐懼,不過在怎麼樣自己都是軍人,大吼著:“列隊成陣,長槍集體刺殺。”
雖然心中恐懼,不過看著身邊一排排的戰友,羽林軍軍士的膽子也壯大起來,結陣向天隱客急刺殺過去。
十一杆長槍全部刺中在血紅色煙霧中,羽林軍軍士不由得大喜,喜形於色;當血色煙霧逐漸散去的時候,羽林軍軍士,臉色大變,人去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