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一整隊戰兵的逼近,曹卓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九城兵馬司的戰兵也知道不能事情鬧大,也隻是逼退曹卓和天隱客他們。
天隱客輕踹了獸狐一叫說:“有什麼辦法沒有?”
“還挖坑?”獸狐一臉興奮地回答。
天隱客臉色一苦說:“要能挖,早叫你挖了,還用問你有沒有辦法?”
聽到天隱客和獸狐對話的曹卓開口說:“別擔心,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不過很快他們就要倒黴了。”
“曹大哥,你有什麼絕招?”天隱客一臉興奮的問。
“我那會有什麼絕招,要有我還不早使出來,把這群孫子打個屁滾尿流?”頓了一頓,曹卓看著附近了房頂掃了一眼,笑著說:“來了。”
順著曹卓的目光往房頂看去,卻出現密密麻麻地人手持的箭弩在房頂之上,都身穿黑豹服,分前後兩排人,第一排半蹲著,第二排站立著。
天國寺圍牆上的白起一臉嘲笑之色說:“孫子就是孫子,把戰兵混在巡邏兵之中,連戰兵的裝備弓弩都沒帶,怎麼會是我們錦衣衛的對手。”
戰兵也反應機靈,改用槍尖轉而對著兩邊屋頂上的錦衣衛;看著錦衣衛手中的強弩絲毫沒有懼怕之色;而九城兵馬司的巡邏兵卻是一臉慘白,縮成了一堆,這些人耀武揚威占上風的時候,很能逞能,要是形勢一變,還真的硬朗不起來。
有幾個老油條連忙跑到曹卓身邊,恭敬得很,對曹卓盡揀好聽的說,還一邊說著自己一時暈了頭腦,討曹卓歡心。
“什麼事,什麼事。”幾個文吏摸樣的人退開人群擠了進來。
看到這五個人,九城兵馬司的人頓時鬆了口氣,對著他們行禮說:“見過五位大人。”
看著五人滿臉汗水,上身的藍袍官服也被汗水打濕了,就知道是匆忙敢著過來的。見到五人後,曹卓眉頭一皺。
“曹卓,你怎麼就不消停消停,才回京多久?去掃別人場我們當看熱鬧,可今天你要敢掃九城兵馬司的場,我跟你沒完。”
說話的人卻是滿臉胡渣,五大三粗的摸樣,額頭上還有一道傷疤,根本就跟他身上的文吏官服很不搭配,還擼起袖子,似乎要打架的摸樣。
“曹大哥,你們認識?”天隱客看著之前說話的人和另一個人向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問。
曹卓悄聲說:“已經劃清界線了,這個人是九城兵馬司的都騎尉苗大方,身邊一起走過來的是九城兵馬司的都司尉苗二方,他們是兩兄弟,以前經常二個打我一個,兄弟現在有你就好了,我們一起打他們倆。”
天隱客一臉愕然看著曹卓,臉上似乎寫著“我被打還差不多”。
曹卓笑著剛要說話,卻突然從外麵聽到巨大的踏步響聲,臉色大變。
踏踏……每一聲都如平地雷響一般。
白起這次直接從牆上跳回天國寺內,再也不看了,還有什麼看頭?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被驅散開去;一隊隊衣甲鮮明,扛大刀背箭袋,手持弓箭的九城兵馬司圍了進來,紛紛引弓搭箭對著屋頂上的錦衣衛。
也不用天隱客問,曹卓就先行解答:“九城兵馬司的弓刀戰兵,手中拿的是強弓,破三層甲都不是問題。”
接著,曹卓迎上苗大方兩兄弟說:“不用鬧得這麼僵吧?”
“哼,你們錦衣衛都敢拿強弩圍我的人,我還沒有圍你們呢。”苗二方黑著個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