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趁所有人還在睡夢中,天隱客就穿上了曹卓派人送來一套全新的黑豹服,帶上****衛刀,穿著妥當後,天隱客離開了房間,走下了一樓。
“要走了嗎?”
天隱客笑著回頭向樓上的人看去,還是那個一身白色底杉一副酒色過度的宋謙,對著他點點頭。
宋謙指著吹雪的房間說:“不跟她說一聲嗎?”
天隱客搖搖頭說:“以後有機會再和你一起合奏吧。”接著扭頭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而在萬花樓外早已經有一群人在等著天隱客。
曹卓、林世豪、王成、陳龍以及九城兵馬司。
九城兵馬司的兩個人走近天隱客,王成和陳龍也走了過來。
一名戰兵對著天隱客說:“這位大人,麻煩卸下你的佩刀和帽子還有衣服。”
在後麵的曹卓開口說:“王成幫天百戶取下佩刀,帽子,我說那個衣服就不用脫了吧?”
九城的戰兵回過頭看著他的上司,似乎在詢問他上司的意思。
跟著來的人就是苗大方,見苗大方點頭,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跟著戰兵取出了手銬和腳銬。
王成、陳龍看著曹卓,而曹卓看著苗大方。
苗大方搖頭無奈地說:“這個一定要上,你應該知道不少人在盯著。”
天隱客笑著伸出了雙手,沒想到,在遊戲裏也會被當成犯人給抓起來,好笑。
曹卓等人陪著天隱客被押往九城兵馬司的衙門,天隱客卻連頭也沒有回過。
吹雪早就醒了,可她同樣也沒有去見天隱客,而在輕撫著桌子上自己和天隱客一直在用的豎琴,獨自淚流。
一路上,天隱客有些擔心對著曹卓問:“曹大哥,他們會不會跟我們詔獄一樣折磨人的?”
旁邊的苗大方笑著說:“這個當然是有的。”
“MD,下手的時候給老子注意點,要是打殘打死了,老子就掃了你們的九城兵馬司。”曹卓沒好氣地說。
“哎,哎,哎,知道了,我會讓手下的人看著點打的。”苗大方點著頭說。
一邊的林世豪安慰著說:“別怕,我這四年都挨過來,忍忍就過去了。”
天隱客、曹卓看了林世豪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這還需要人說嗎?你看他都帶著麵具了,都已經被折磨得不像人樣。
看著天隱客被帶進九城兵馬司內,曹卓等人卻沒有跟進去九城兵馬司裏,畢竟剩下的就要靠天隱客自己去麵對了。
林世豪看著天隱客的背影,問:“我們現在要怎麼幫他?”
“我查了半個月的卷宗都沒有發現什麼,還要繼續查,看看王傑斌有什麼仇家沒有,這是我們唯一的方向。”曹卓轉過身邊走邊說。
“糟了。”林世豪猛然想起什麼,大喊一聲,接著說:“要是有刺客混進牢獄裏,天隱客不是很危險?”
“放心吧,現在應該是那刺客比較危險。”曹卓表情沒有多大波幅,就因為天隱客恢複了武功,他才放心讓天隱客被抓的。
一進到牢獄,天隱客就聞到那股潮濕的死臭味,現在可沒有人會為自己送上濕毛巾了,隻能強忍著;接著被關進了一間大牢房。
很大的一間,幾乎可以容納五十多個人,因為在天隱客身邊就有五十號犯人,在虎視眈眈看著天隱客,眼睛不停著再天隱客身上打轉,因為人一多,很大的牢房卻變得擁擠起來。
“老大,老大,有新人進來,而且還是個錦衣衛。”一名犯人似乎很興奮衝著躺在中間被幾個大漢捶著背的邋遢男子說。
說起來,這些犯人全身上下都很邋遢。
中間的男子似乎就這間牢房的老大,看著天隱客說:“我說這位官爺,在錦衣衛裏任何職啊?”
“錦衣衛百戶。”天隱客看著中間的男子冷冷說。
“嗬嗬,別這麼冷淡嘛,大家進得來都是有緣,我叫崔大元,兄弟們給麵子,都叫我崔老大。”崔大元不懷好意盯著天隱客笑著說:“看你眉清目秀的摸樣,是不是勾引了那家高官的媳婦?被發現了抓到這裏來的?”
周圍的犯人都跟著大笑了起來,還有得起哄說:說來聽聽,那娘們長得怎麼?前麵突不突,後麵翹不翹?
“抱歉,你們都猜錯了,我犯的是殺人放火。”天隱客以居高淩下的神態看著他們說。
崔大元頓時笑不出來了。
而身邊其他的犯人,指著天隱客大罵說:你著是什麼態度,你以為隻有你會殺人放火嗎?我們這裏的人每個都背著人命官司。
天隱客露出了殺人的目光看著指著他大罵的犯人說:“小心你的口水……”
在九城兵馬司裏,王傑良早早就來了,不過另兩位同審的刑部和總管卻還沒有到。
洪南中對王傑良恭敬地說:“大人,據說這名叫天隱客的錦衣衛百戶,可是不會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