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刀,白興在全然沒有戒備的情況下硬生生吃了天隱客一刀神速斬,饒是內功深厚的白興當場也噴血而出,與天隱客如磁鐵一樣相互排斥彈開。
彈飛的白興卻直接撞向虎座飛衛的劍去。
眼看就是擊殺白興的大好機會,虎座飛衛再一次讓人大跌眼鏡。
虎座飛衛手中佩劍脫手而出射向白興,自己卻返身去抓住大雁翱翔向天隱客和洞口的方向奔跑而去。
大雁翱翔剛想怒斥虎座飛衛時,就看到射向白興的劍還沒近白興的身就碎裂而開斷成無數塊,才明白到虎座飛衛為什麼要脫手。
其實,如果大雁翱翔看到天隱客的話,早就明白為什麼虎座飛衛要脫手。
天隱客凝聚所有內力的一招神速斬,正中白興後背心;本因高興的天隱客,神色大異,他感覺到自己的左手疼入心扉,整隻左手竟被白興護體內力反震活生生爆碎開來,順著天隱客飛倒的方向噴出一道弧形血霧,整隻左手骨肉不留化作那一團血霧。
摔落在地上的天隱客,此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被剛才的反震整得全身氣血翻騰,五髒六腑仿佛全部錯位了一樣。
虎座飛衛鬆開大雁翱翔,大雁翱翔立即幫手將天隱客抬上虎座飛衛的肩板上,倆人飛快衝出洞口,縱身進河裏。
大雁翱翔在剛才恢複不少,要讓他自己逃生自然是沒有問題,可大雁翱翔一直在震驚,剛才自己明明看到這個被虎座飛衛稱為師父的人雙膝蓋骨都已經粉碎掉,為什麼在剛才發招的時候完全不像受傷的樣子?
不僅是大雁翱翔有疑惑,在石道內爭紮扶著石壁站起來的白興,臉上露著很怪異的神色,不怒不喜不哀不愁,很讓人難於言語。
剛抹去嘴角的鮮血,突然又吐出口鮮血,剛才凝聚內力起來要破虎座飛衛一劍的白興,此際全身內息全部被天隱客的一刀打亂,一時半刻無法將在體內亂竄的內息平複下來,抹拭著嘴上地鮮血,白興喃喃自語,語無倫次地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雙腳不斷了嗎?太好了,太好了,神速斬,神速斬……”也不知道是不是內息竄上白興的腦袋,要不然白興怎麼會說話時好時怪?
“太好了,他會十六夜斬決……”整個石道中回蕩著白興的吼叫聲。
虎座飛衛和大雁翱翔以及天隱客全副心思都在逃跑上,哪裏會注意有人在亂吼亂叫?
“他們出來了。”
“也太久了吧?”
“磨磨蹭蹭地,是不是男人啊?”
“你不是不知道,飛衛的個性,不鬧個滿城風雨他是不舍得出來的。”
河道岸邊上站著四個人兩男兩女,目光全然注視著河麵,具體說應該是河下的黑影。
“哇。”第一個浮出水麵的是虎座飛衛,一露出水麵,虎座飛衛大口大口的喘息呼氣著,剛才縱進河底的時候,根本來不及吸氣閉氣。
岸上的人見河底浮出三個人,而且還有一個帶麵具的人,其中一個男的笑道:“邪教邪刀,有意思。”
跟著兩男的搭手將在河裏的大雁翱翔接上了岸,跟著就是天隱客,把天隱客接上岸的時候,著實把四人嚇了一跳,左手臂斷了,傷口還是新的。
上岸後,虎座飛衛顧不得休息蹲在天隱客身邊,心中焦急如焚,雖知天隱客有複元的能力,自己才用計騙了白興接自己一百招來拖延時間讓天隱客複原,自己全力吸引白興的注意力好讓天隱客使以偷襲,最後的結果可以說是成功,但白興實在是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