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和倉促閃過天隱客三華斬,回過神後,卻發現天隱客已經駕疾馳而去,當下什麼也沒想直接朝著天隱客的方向怒吼一聲。
發覺聲音由遠而近,天隱客頭也沒回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傅君和的虎帝咆哮,以這個距離,閃避已經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棄馬。
天隱客奮力跳躍到馬匹前,提起腳猛將馬匹踹向虎帝咆哮,以阻止虎帝咆哮的來勢,而天隱客這一踹卻是以腳禦刀,形成一麵盾牌般將整匹馬踹飛出去。
由於馬疾馳衝擊力太大,天隱客踹出一腳後,竟發覺右腳有些發麻,天隱客也顧不得那麼多,踹完後轉身就跑。
馬匹撞上虎帝咆哮後根本承受不住咆哮的威力,立即爆裂成一陣雨霧,屍骨無存。
隨著,指點江山和海闊天空追了上來,到傅君和身邊,看著四周絲毫不見天隱客的蹤跡,滿眼疑惑看著傅君和。
“看什麼?跑不了多遠都給我追。”傅君和再次感覺到丟臉,就這樣讓對方給跑掉了。
天隱客望帳篷多的地方東倒西歪般地跑了進去,接住帳篷遮擋對方的視線,而就在這個時候,天隱客忽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自己熟悉的女人。
看著隻有她一個人,天隱客絲毫不敢相信,竟然會是她。
不知從何時開始,天隱客認為她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隻要對她有利用價值或者幫助的,她就會大力拉攏,她的出發點永遠都是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前進的。
看著玉兒,天隱客有些苦笑:“別告訴我,就你一個人。”
沒先回答天隱客的話,玉兒快步跑到天隱客身邊扶住了他,玉兒一路上跟著正道盟的車隊,一直都沒有下手的機會,恰好今天卻下起了雨,玉兒心中猜想正道盟的戒備會不會有所放鬆?於是,想也沒有多想玉兒就混了進來,結果令她驚訝又驚喜的事情發生了,在帳篷裏麵部分正道盟成員已經凍僵死去,全身就像結冰一樣,一個帳篷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
玉兒心中莫名的歡喜了起來,四處搜索囚禁天隱客的地方,隨著又聽到一聲又一聲的咆哮聲,玉兒就知道肯定打了起來,心裏竟一點遲疑都沒有,就往咆哮聲的方向奔跑過去,跟著迎麵碰上了天隱客……
“還說那麼多廢話,我們快點走吧。”玉兒拉過天隱客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天隱客卻有些遲疑,看樣子真的就隻有玉兒一個人,無奈地說:“你救我,可不會有什麼好處,就算能把我救出去,我身上的傷已經令我成了半個廢人,對聚義盟已經沒有價值了。”
玉兒狠狠瞪了天隱客一眼,不滿地說:“我已經脫離聚義盟了。”聲音有些小,又有些落寞。
天隱客聽完後一愣,久久說不出話來,隻能任由玉兒扶著自己走。
走沒有多久後,倆人發現了一匹馬,有這匹馬在,肯定比兩個人走的要快多了,玉兒先上了馬拉著韁繩,伸出手將天隱客拉上了馬匹。
天隱客則在身後攬著玉兒的腰,整個臉埋在玉兒的後背心上。
“奇怪,怎麼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駕著馬已經跑了一段路的玉兒深感疑惑。
在身後的天隱客早已經臉色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寒氣冰封的效果逐漸地在溶化中,傷勢隱隱約約又在作疼。
好景不長,當玉兒駕著馬,快到正道盟出口的時候,四周突然洶湧,百多名正道盟成員,將玉兒團團包圍了起來。
玉兒完全沒理會左右身後的人,直接就往前衝刺過去,右手更運起暴雨梨花針,向自己身前的人急射過去。
誰知,令玉兒大吃一驚的是,眼前的人竟拿出了一麵巨盾,一麵可以將全身遮掩起來的巨盾,盾上還帶著鋒利的尖刺,看來是專門阻擋人前進所用的盾牌,而一麵又一麵連貫在一起,玉兒心知真要這麼撞上去,人或許沒有事,可坐下的馬就要撞個頭破血流,或者一命嗚呼。
萬般無奈之下,玉兒隻能拉住韁繩,拉停馬匹,可就這樣,四周的人更是圍了過來武器對著玉兒和天隱客。
“獅吼拳。”一聲獅子咆哮聲在紛雜中的人群響起,跟著在馬上的玉兒和天隱客便看到圍阻自己在外圍的正道盟成員一個個飛了起來,跟著又摔了下去。
卻看到是一個黑衣蒙麵人所為,正道盟一眾成員立即轉移對象,向黑衣人殺過去,可是誰也沒有料到這個黑衣人的武功那麼高,一拳一個人,被擊殺當場,攻擊力高得恐怖。
更多死的人卻是因為去抵擋住黑衣人的獅吼拳,誰知道這拳頭根本抵擋不住,一拳擊出,跟著一聲咆哮衝擊波,直接將抵擋的人震死當場。
黑衣人的動作很迅速,很快就殺光了阻擋在玉兒前麵的人,對著玉兒說:“快帶他走,走得越遠越好。”
雖然不知道這個黑衣人是誰,但是玉兒可以肯定他是來幫天隱客的,跟自己一樣是為了救人,當下多餘的話一句也沒有說,玉兒加快速度駕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