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恨天的心思根本沒有放在天隱客身上,至於四大天王的仇,刀王已經報了一次,也不可能追殺天隱客一輩子吧?何況方恨天也想看看如今的天隱客有多少能耐去找正道盟麻煩,像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遊戲中已經很少見了,留著或許會做出許多令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兩人走出茶寮。
方恨天看著綁在一邊的驢子,開口說:“我們來比一比,誰想到正道盟如何?”
同樣,天隱客也看到一批駿馬在一邊等候著它的主人,淡淡笑道:“我無所謂。”
“那好,從這裏去正道盟有兩條路,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跟別人同行,你自己挑一條吧,大路坦蕩到正道盟不過六天時間,小路曲折需要十天時間,這還是按馬匹的速度來計算的,至於你騎驢的話,那就慢上很多。”方恨天看著不遠前的兩條分岔道說。
“好走的路不一定好走,你走大路吧。”
方恨天沒有說什麼直徑走向自己的駿馬,騎了上去才看向天隱客說:“那麼正道盟見。”跟著駕馬而去。
實在是出乎天隱客的意料,他萬萬想不到會在這裏,以這樣的形勢跟hei道盟主見麵,不過……天隱客微微冷笑,似乎方恨天不想浪費太多精神在自己身上,不然以他在茶寮內的那一手,想殺自己也容易得很,但如今他並沒殺自己,反而請自己吃饅頭,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頓饅頭的代價可不低。
看著小道,天隱客騎上了自己的驢子歎息道:“好走大路的埋伏多,可是不好走的小道卻更加危險,方恨天一頓饅頭就讓我幫他牽製住一路埋伏,嗬嗬,可真聰明。”一邊搖著頭,天隱客一邊騎著驢子向前走。
遠處的黑點,就是方恨天的背影逐漸著消失在眼前,天隱客滿腦子卻在想,在茶寮內方恨天的黑色披風突然將伸長變大,披風邊緣鋒利無比,自己暗中釋放出寒氣檢查那些銀牌殺手的死因,卻發現都是利器割斷心脈致死,割斷後還不造成任何的傷痕,可見方恨天的武功有多厲害,而且他的那件披風也暗藏利器或者本身就是一件離奇。
慢慢著天隱客騎著驢已經到了分岔路口,卻依舊悠然般地向前走,沒有停留下來作任何考慮……走的是大路,跟方恨天走的是同一條路。
傻子才會去走小道,誰知道小道有什麼牛鬼蛇神埋伏在哪裏?
換句話來說天隱客也沒有答應過方恨天說自己要走小道,而是讓方恨天走大路,那並不表示天隱客就不能走大路,很明顯天隱客把堂堂靖道山莊之主給忽悠了。
其實,想想天隱客也清楚,能在茶寮設伏還是請了銀牌殺手,專門狙殺方恨天,那就證明正道盟的人不會找自己麻煩,而是把重心放在方恨天的身上,那自己也就清閑多了,一路輕輕鬆鬆就可以到正道盟,最好就是方恨天跟正道盟拚個兩敗俱傷,好讓自己一個個收拾了他們。
天隱客在這邊打著如意算盤,殊不知,方恨天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濃厚灰塵,神色一邊,駕馬往旁邊的下坡,飛躍了下去,直奔而落,在大路直接切換到小道上去。
“能相信的隻有自己。”飛奔在小道上的方恨天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可是,方恨天似乎很了解正道盟的地形,竟然知道從高過人的草叢山坡上跳下去就可以切到小道上去,正道盟中知道這條路的人也不超過十個。
躺在驢背上眯眼假寐的天隱客已經走了一天一夜,路上真如自己所預算的一樣清靜得可以,甚至清靜得令天隱客有些奇怪,一路上都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難道是被係統刷新了?
可突然間,天隱客猛大了個激靈:有人?
連忙從驢背上翻跳了起來,站立在驢背上冷眼掃視著四周,驢子悠閑著在原地打轉,似乎在懷念它推磨的日子……
接著,從兩邊的草叢中走了六個人出來,六人看著天隱客皺著眉頭:“好啊,等不到方恨天,把邪刀等過來了。”
聽到對方的話,天隱客眉頭一皺,一路上都沒有見到方恨天?連他們也沒有見到?那方恨天跑哪裏去了?
“你們是在等方恨天吧?他應該很快就到了。”天隱客很快鎮定下來。
“別說那麼多沒用,不管方恨天還是你,誰來了都要死。”
看來非得要打上一場了,不然自己可過不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方恨天沒有過來,但要等方恨天根本就沒有可能,自己一路上走來,別說人,連飛禽走獸都不見隻。
突然,天隱客猛發覺身體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往下墜落,驢子不停地嘶叫著。
陷阱,竟然大路中央挖了深坑。
看清楚後,天隱客卻已經掉落了有百多米深的深坑內,接著泥土鋪蓋而下,要將深坑埋起來,將深坑內的人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