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是不是有東西過來了?”西城一名士兵看著城外遙遠的位置出現了兩個黑點,看上去類似於兩匹馬,卻又不敢確定,因為他知道之前有兩騎跑出城去了,可是下場應該是回不來的,但……
身邊的同袍聽出他的疑惑說:“有可能是兩匹馬自己跑回來了也說不定。”
在馬上,天隱客跟徐永昌同騎一匹馬,向西涼城飛趕回去。
“你們兩個真的不怕死來救我?”天隱客心中早已經知道,兩人確實是不怕死來救自己的,但還是要問下看他們真正的想法是怎麼樣的。
“大人,說出來你不要笑。”徐永昌有些羞赧說。
天隱客微微一笑:“說吧,我不會笑的。”
“其實,我和趙清兩個人是怕得兩腳都發軟了。”徐永昌自嘲笑道。
天隱客卻是神情一收:“那你們還來?”
趙清接過天隱客的話說:“大人,我們不來不行,我們兄弟立過誓言要為大人鞍前馬後的,大人出了事,我們兄弟不能當什麼都沒有看到,就算是死,我們也要來履行我們立下的誓言,同樣為了向大人明確我們對大人的忠心。”
天隱客搖頭失笑道:“趙清你一直都是挑好聽的話說,怎麼都沒有改變啊。”
趙清和徐永昌都跟著天隱客笑了起來。
可是,天隱客心中卻有些計較,立過誓言的可不止你們兩個,還有一個房度,為什麼你們來了,唯獨不見他的人影?但這些話天隱客卻留在心中,沒有說出來。
過了一陣,徐永昌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對身後的天隱客說:“大人,房度留在西城接應我們,所以沒有跟過來。”
“哦,那真難為他了。”天隱客皮笑肉不笑說。
趙清卻是猛然一愣,對於房度的事情,他一直想找個好理由對天隱客解釋,沒有想到徐永昌就這麼說出來了,而且副將大人還一副很欣慰的模樣,這實在太不合理了。
誰都知道這一去是有去無回,還需要什麼接應?
不過,話已經說到這裏趙清無法在解釋什麼,畢竟說多錯多,隻會越抹越黑;而且徐永昌挑選了恰到好處的時機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可是趙清還是很擔心。
畢竟天隱客不是傻子,這一點趙清跟天隱客相處過一段時間就知道的事情,所以這事情根本就瞞不過副將大人的,隻能期望副將大人看在自己和徐永昌兩人的份上,不追究房度。
“回……回來?”在城牆上房度看到了,徐永昌和趙清,而且徐永昌的坐騎後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人除了是副將大人天隱客外還會有誰?頓時房度有些慌了,原本以為這次是有去無回,可誰想得到,竟然活著回來了。
奇怪的是,房度現在心中所想的是希望徐永昌和趙清兩個人帶回來的是個死人。
可是該做的事情,房度一點都沒有漏下,直接跑下城去,在斷牆出準備迎接副將大人,如果死了自然沒有多餘的顧慮,可是一旦沒有死,自己也可以用接應的名義來為自己解脫,為什麼沒有去救副將大人一事。
同時在西城上,眾多士兵議論紛紛了起來,竟然發現徐永昌和趙清兩個人可以安然無恙地回來,實在是太神奇了。
酒中仙也看咂舌:“怎麼會這樣?”說著神情卻有些喜悅了起來。
“他們真的把天隱客帶回來了。”雖然不知道天隱客是死是活,不過單徐永昌和趙清倆人的表情,就足以令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輪眼相看。
“快看,快看,在後麵的那個真的是天隱客。”小O指著徐永昌興奮地說。
虎賁眉頭深鎖:“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辦到的?竟可以將天隱客給帶了回來。”
對於,虎賁的疑問同樣是大家的疑問,帶刀近衛比一般士兵是要強很多,可也沒有強大過自己,但他們卻做到了自己無法做的事情,或者是做不到的事情,把自己的兄弟給帶了回來。
酒中仙喊了一聲:“走,我下去看看。”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神情。
雪宇、虎賁、狂牛、小O等人二話沒有說,就從城頭上魚貫往城外跳落下去,酒中仙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失笑,對CK說:“CK,你留守這裏,有什麼事情,你全權做主,我和他們幾個下去看看。”
“沒問題。”CK回應了一句。
接著,酒中仙也跳了下去。
可是當五人下來的時候,發現有人比他們快了一步,這個人就是房度。
房度看著越來越近的徐永昌和趙清兩騎,就發現在徐永昌身後的天隱客並沒有死,還是活著的。
於是,就在距離五百多米的時候,房度快速向徐永昌那邊急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