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人的話每一個字都扣動天隱客的心弦,要不是天隱客意誌堅定過人,恐怕早就難以自控了。
但,這並非是結束,見天隱客仍然自製得住,玉美人打算更進一步,用****貼上天隱客。
天隱客情知玉美人的厲害之處,見其要靠上來,立即連退三步,跟玉美人拉距離。
可是,玉美人似乎早知道天隱客的舉動一樣,早已經跟著天隱客步進了三步,貼著天隱客的左臂,在天隱客耳邊輕聲嬌滴滴地說:“喲,大人就這麼怕小女子嗎?”聲音拖得很長。
天隱客頓時隻感覺到自己全身一軟,就要倒在玉美人懷中,幸虧,自己的寒氣早就充斥著全身,在自己的體內冰封了起來才使得自己依然屹立不倒,幾經辛苦,天隱客才恢複過神智來。
見天隱客的定力強大至此,玉美人不由得柳月眉微微一皺,當想進一步迷惑天隱客的時候。
坐在一邊的彥峰卻站了起來大喝一聲:“好小子定力不錯,要換成我家那幾個不爭氣的,早就被迷得連老子是誰都不認識了,哈哈哈……”聲音雄厚,顯然內息充足,絕對是一個高手。
玉美人見彥峰出手打斷自己的行動,稍微一愣,然後向大皇子朱真看了過去,而朱真卻對玉美人使了個眼色,讓她退到一邊去。
這時,天隱客才鬆了口氣。
而彥峰也是個知道輕重的人轉過身拱手對朱真道:“大皇子,想必今日請都指揮使大人來,不單單是為了賞賜他一個美人吧?”
“當然,本皇子有事要向都指揮使大人討教一二。”朱真順著彥峰的話說,畢竟彥峰已經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和台階,要是事情繼續這麼鬧下去,把天隱客給逼死了怎麼辦?
天隱客凝神聚氣看著大皇子朱真,拱手行禮:“天隱客,見過大皇子。”卻隻是拱手低首,完全沒有下跪的意思。
見狀,朱真也不在計較這些,直接切入正題:“都指揮使大人多禮了,在本皇子麵前大可自稱本堂,何須謙遜呢。”你小子本來就不是個謙遜的人,這時候既然這麼客氣起來了。
天隱客微微一笑:“大皇子,認為在下的這個頭銜還在嗎?”
“當然,這可是先帝賜封的,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一邊的文王說話文縐縐的。
“可是,當今皇上已經另任他人為都指揮使,雖然沒有廢除本人的職務,可相應的已經被取代了,故而本人已經無官無職。”
朱真臉色一沉,語氣有些不善地說:“當今皇上是誰?本皇子可沒有承認過誰是皇上。”對於這事朱真真的很火大,自己前腳剛離開京城,後麵就發生****,結果自己的三弟成了皇帝,而自己卻被冊封為安逸王,這意思在明顯不過,哪裏有封王封兩個字的?安逸?什麼意思?不就是想叫自己乖點,別鬧事嗎?因此傳旨的人被打了一頓,帶著聖旨被踢出了上京城,朱真拒不認靖德帝。
一時間,王太後、靖德帝與大皇子朱真勢如水火,隻不過誰也沒有將這最後一層紗給捅破而已。
而這一層紗,就是天隱客這次來的目地,他就是為了捅破這層紗而來的。
“有些事情,已經是事實,由不得大皇子不接受,這次來,在下是想問下大皇子的金剛不壞神功修煉得如何?可別辜負先帝臨終時的厚望。”天隱客並沒有對朱真的話順藤摸瓜,而是岔開了話題。
原本朱真、寧飛、文王等人都清楚天隱客這次的來意,無非就是為了西涼城求援,因此拋出了一個誘餌,等天隱客上當,好讓他自己說出京城所發生的事情,但……如意算盤似乎敲錯了,天隱客可很不簡單啊。
一時間,朱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天隱客的話好,因為朱真完全沒有想過天隱客會這麼問,一時語塞了。
天隱客露出一臉的失望,搖頭道:“看來先帝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了。”
“你說什麼,神功我練了,而且頗有成效。”朱真可不想被人看扁,接著對旁邊的人問:“你們都說說,我從沒有偷懶過,一有時間就在練神功。”
其他人有些無語,可卻點頭回應。
但薑還是老的辣,寧飛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看著天隱客和藹地問:“都指揮使大人,敢問除此之外,先帝對大皇子還有沒有什麼厚望?”
天隱客臉色一頓,看著寧飛臉色凝重地說:“寧老將軍,都到這個時候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我這次主要是來看下大皇子,別無他意,畢竟今日之後,可能在也沒有機會見到大皇子了,所以詢問下大皇子武功進漲如何,不然見到先帝,在下……。”
“你說什麼?”
這一句話,不止是寧飛一個人問出來的,而是文王、朱真、彥峰、孟坤幾人異口同聲問了出來,而且還是一臉驚疑的神色。
見到先帝?難道先帝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