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烈焰逐漸向天隱客侵噬過去,天隱客身上透出來的寒氣並不能抵擋多久時間。
也正是這個時候,一條白色帶著蛇紋的長鞭向天隱客飛了過去。
寒光鐵衛皆是一驚,紛紛向長鞭飛來的方向看去。
處於重甲長刀兵包圍中的絕對無聊一看一愣:“你們怎麼來了?”
長鞭飛過,直接將天隱客捆綁了起來,猛然先後一抽,帶著天隱客的身體飛出了烈焰凹坑,接著長鞭一鬆,一人站在原地伸開雙手將天隱客直接抱住。
飄雪,擎天。
飄雪看到天隱客胸口上的傷勢還在燃燒著,對絕對無聊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天隱客傷得很重。”
“讓小O送天隱客去飼養員那裏。”絕對無聊也是看到先前李天山殺向天隱客的那一招。
不過,絕對無聊在應付著四周的重甲長刀兵沒有留意到擎天身上狂湧的內勁。
飄雪擔憂看著擎天問:“怎麼樣?”
“不行,小O武功太低,根本抵擋不住天隱客的護體寒氣。”擎天抱住天隱客的時候,卻發覺天隱客全身散發著極寒的寒氣,似乎在跟他胸口上的烈焰做鬥爭一般,心中自然知道情況不妙。
“那你送他過去,我留在這裏。”飄雪自然是看到天隱客渾身的寒氣四溢,就算站在一邊也可以清晰感覺到那徹骨寒意。
天隱客已經昏迷過去,身體還可以自然而然散發出寒氣保護自己,恐怕傷得極重。
“小心一點。”說完這一句後,擎天飛身向西涼城而去。
新軍將士看到擎天抱著一個人,自然不會放他離去,紛紛圍殺了過去。
“給讓開。”
沒等新軍將士接近,一條白色蛇紋長鞭立即鞭擊了過來,而且還幻化出無數條長鞭,鞭上更帶著強勁的內力,被鞭中的新軍將士即便沒死也深受重傷,身上的盔甲更是凹下去一條鞭痕。
仿佛看著飄雪手中的白蛇靈鞭有著無限長般,多遠都能觸及。
在飄雪的掩護下,擎天一路疾奔回西涼城,沒有受到一絲的阻攔。
被下擎天下了迷藥的花道醒來後,卻是發覺自己渾身上下被紮著金針,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想要起身都困難。
“養豬的,你紮我一身針幹嘛?”花道躺在床上氣急敗壞大吼著。
聽到花道的吼聲,飼養員輕聲說:“吼什麼吼,沒見我在配藥嗎?”
“別配你的藥了,快幫我把針拿開。”
“拿開?然後呢?”飼養員一心在配著藥,始終未抬起頭看花道一眼。
“當然是回去守城,還用我說啊?”不得不說,花道心中迫切不已,他想趕快回到戰場上。
飼養員點著頭:“嗯,那樣更不能讓你去。”
“什麼?”聽到飼養員的話後,花道卻變得安靜了起來,幽幽道:“我知道我傷得不輕,不過要我躺在這裏,我寧願戰死,你知不知道兄弟們正在拚著命?還有貴哥就躺在這裏還沒醒過,我不能再躺了,放我出去吧。”
飼養員渾身一顫,抬頭看向躺在另一張床上的貴哥,心中五味陳雜,站了起來走到花道身邊說:“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擎天和飄雪心中更難受?”
“他們?”猛然,花道想到擎天和飄雪帶著帶刀近衛鎮守在城主府和醫館……
漸漸著花道安靜了下來,自己心中很難受,但擎天和飄雪何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