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和應承天扛著殺人狂魔回到不歸山中。
“快,叫天羽飛雲出來。”有路一路狂奔進大廳,一直一來纏繞在眾人心裏的疑問就要隨著殺人狂魔的出現而徹底解開了,到底那靈魂碎片是神仙?還是天隱客?
一個身穿長緞類似書生模樣的男子走了出來:“大呼小叫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無情,天羽飛雲呢?”有路將大麻袋一甩重重的丟在一邊問。
站在有路和應承天身前的這名書生,名為醉似無情,看到有路將麻袋丟在一邊,而且麻袋內似乎還有東西在掙紮著,一下子就想到麻袋內是什麼東西了,不由得眉頭一皺,臉色一驚:“擦,你們把他這麼丟,傷了可別拉我下水。”
“沒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應承天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一腳踩著麻袋說。
醉似無情點著頭:“嗯,有道理。”說著直接坐在麻袋上,似乎要報複一樣。
“你們別鬧了,人呢?”有路心中著急啊。
醉似無情聳了聳肩膀說:“下線啦,他還未成年,玩遊戲的時間也就那麼幾個小時,要是長時間在線,怎麼也不可能現在才四階吧?”
“暈,關鍵時刻下線了,哎算了,我們研究下這殺人狂魔先。”說著有路走到麻袋邊,讓醉似無情和應承天讓開。
有路解開麻袋上的繩子,將裏麵的殺人狂魔給拉了出來。
見到殺人狂魔的時候,醉似無情眉頭一皺,那一霎那間,竟嗅到一股極為濃烈的血腥味,不由得退避三舍,單手捂著鼻子,神色冷峻。
看到醉似無情的模樣,有路不解問:“你怎麼啦?”
“莫非你沒有聞到他身上有著一股濃烈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嗎?”醉似無情微微皺眉。
有路和應承天相互對視一眼,搖頭表示沒有聞到,不過對於醉似無情靈敏如狗的鼻子也沒有過於驚訝,繼續轉移注意力回到殺人狂魔身上。
撥開殺人狂魔擋在臉前淩亂的頭發,想要看清殺人狂魔的臉,就在撥開後的一瞬間,有路和應承天兩人渾身一顫,有路急忙縮回手。
“怎麼啦?是不是他?”在一角的醉似無情沒見到殺人狂魔的。
有路站了起來,一臉凝重:“無情麻煩你去叫下歲無月。”
“正好出去透一下氣。”醉似無情點了下頭,走到門後,微微一笑。
“歲……無……月”竟然在門口發出一聲咆哮,整個不歸山的山上頓時有種地動山搖的感覺。
房屋上的灰塵梭梭落下。
“哇,你搞什麼啊?”應承天衝著有路說:“你明知道他都是這麼喊人的。”
“那我剛才說的時候,你又不去?”有路呸著嘴上的灰塵說。
“醉似無情,你又在搞什麼花樣?”聲音由遠至近,一名貌美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猶如被風輕輕吹過來一樣,落在醉似無情身前。
醉似無情急忙說:“這次不是我搞花樣,是裏麵兩個。”
“裏麵兩個?”歲無月信步跨進大廳內,就在跨進大廳的一瞬間柳月眉緊緊皺了起來,問:“好強的魔息,莫非他就是殺人狂魔?”
看著發出魔息的根源處,歲無月走近了過去。
“沒錯,他就是殺人狂魔,你看一下他的臉是怎麼一回事。”有路站在一邊說。
歲無月俯身撥開殺人狂魔的亂發,微微一笑:“未成形的魔。”
“未成形的魔?什麼意思?”應承天不解問。
接著,歲無月卻感覺到奇怪,未成形為何能有軀體?不由得檢查了起來,越是檢查眉頭越是深鎖。
許久後,見歲無月站了起來,有路急忙問:“怎麼樣了?”
“魔成人形最難的就是一張完整的臉,同樣沒有一張完整的臉,他的軀體五髒六腑也不完全,不過這個殺人狂魔的身軀卻是百分百齊全,但這個軀體卻不是魔息所成形的,而是人的軀體,也就是說魔息注入了這個人的軀體內,占據了這個身軀,可這樣又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魔息既然占了人的軀體,不是自我成形,那必然是有臉的,可是卻沒有,這才是我無法理解的地方。”
有路和應承天對視一眼,一臉半知半解的神情。
“無情,你怎麼站在門口啊?”斷後的無忌無法和天行者回來後,看到醉似無情站在門口,無忌無法奇怪地問。
醉似無情看著兩人說:“裏麵血腥味太重了。”
聽醉似無情說完,兩人快步走進了大廳。
一進大廳,天行者立即開口:“那殺人狂魔是不是天隱客啊?”
見無忌無法和天行者這麼快就回來了,有路總算鬆了口氣,倆人沒有出鬧事,就謝天謝地了。
“還不能確定。”歲無月看著兩人說,又對天行者問:“胖子哥哥,有沒有帶什麼好吃的回來?”
“有,當然有不過都在肚子裏了。”無忌無法一臉笑意拍著天行者的肚子說。
天行者拍開無忌無法的手,對歲無月說:“別聽他的,我給你留了城裏最出名的包子。”說著從包裹空間內拿出一個熱騰騰的蒸籠給歲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