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的問題壓在獨幽的心上,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既然無力,不如全交給命運,我相信命運不會對我如此殘酷,既便如此我也不會認命。
夜晚,一輪喧囂的月高高掛起,一片雲朵遮去半邊,仿佛掩蓋了人們的內心。
火紅的嫁衣和蓋頭掩蓋了我的全身,包括臉上那永遠無法磨滅的疤痕,很奇怪公孫龍沒有介意我臉上的瑕疵,因為這並不重要。
沒有繁瑣的禮節,公孫龍隻是與所有的手下吃了一頓飯,喝了點酒,這就相當於婚禮的全部。
我忐忑的獨自坐在床邊,心中百感交錯。原本的我是毫無顧忌的,但自從知道我竟然懷孕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在我冰冷的心口生起,那可能就是母愛吧,不過我不願承認,這不該是我擁有的,我沒有資格,我也決不能。
“吱--”開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知道是公孫龍來了。
他的腳步聲很輕,輕的讓人絲毫不能察覺到,不過我卻清楚的感覺到危險的靠近。
我屏住呼吸,因為公孫龍此刻就佇立在我麵前,很近。
他先是審視了一會兒,似乎是想探知她此刻的心情,不過卻什麼也沒有感覺到。是她過於平靜,還是她掩埋的過於深沉。
蓋頭被緩緩掀起,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雙水靈的雙眸凝望著他,沒有感情的波動,十分的自然,這一切好像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宮主!”獨幽坦然的叫了一聲。
公孫龍沒有回答,從獨幽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對自己沒有感情,不過同樣的他娶獨幽也是另有目的。
一是為了很好的控製住冷夜,讓其完全受製於人,不敢起絲毫的反叛之心。二是獨幽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有她相助他的大業必能盡早實現。
不過這樣的人如果不能收為己用,也絕不能為她人所用,利用不了她就要將其毀滅。
公孫龍牽過獨幽的手,來到了桌前,兩人麵麵相覷。
“喝酒!”拿過桌上的兩個酒杯,將其中的一個遞給獨幽。
獨幽十分聽話的接過酒杯,與公孫龍相互交錯喝下了杯中的喜酒。
突然猛地一下,公孫龍將獨幽抱起,走到床邊,溫柔的放下她,自己兩手撐著,壓在她的身上。
獨幽被他的舉動嚇到,有些張口結舌:“宮主,我們,我們不要那麼著急麼。”
公孫龍邪虐的看著她:“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是,隻是,有些緊張。”獨幽極力的解釋著,想掩蓋內心的謊言。
“這樣,你就不會緊張了。”說著,他的唇已經覆蓋上了獨幽單薄的唇。
她攥緊拳頭,嘴角濕漉漉的感覺,眼睛有些無助、彷徨,不過這就是命運,她無法反抗。
公孫龍見她沒有反映,有些不滿。
“嘶--”粗暴的將獨幽上身的衣服撕爛,雪白的皮膚盡露無疑,讓任何人都會燃起邪念。
獨幽下意識的用手臂蓋住胸前,雙眼柔弱的看向眼前這個粗暴的男人,她沒有料到他竟會如此衝動。
“怎麼,你不願意麼?”公孫龍對於獨幽的舉動十分的不滿,這更加的激起了征服她的欲望。
沒有等獨幽回答,公孫龍早就沒有了耐性,將她的手臂壓在頭上……
獨幽默默地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淚止不住的從眼瞼留下,她曾發過誓此生絕不再流淚,可是她食言了。
絕望感再度湧上心頭,為什麼上天總是這樣的玩弄我,讓我的命運如此的悲慘。不過,我不會低頭,我要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獨幽緊緊的閉上雙唇,我絕不能軟弱,絕不能認輸,此刻的我隻剩下這一點尊嚴。
公孫龍的眼中燃起了怒火,她的無動在他看來就是一種嘲笑,一種蔑視。高傲的他怎會允許這樣的情形。
奮力的撕掉了獨幽僅剩的衣物,身體毫不保留的暴露在他麵前,屈辱感瞬間迎上心頭,死的念頭一閃而過。
公孫龍滿意的邪笑著,那表情仿佛是獵人看到了自己的獵物欣賞的咽著口水。
對於床弟之事,獨幽的反映很顯然不是第一次,這也說明了她不是個處子。
想到這裏,公孫龍猛地一驚,似乎明白了什麼,伸手探上獨幽的脈搏,然後勃然大怒:“你懷孕了!”
獨幽沒有作答,事實的真相早晚會被揭穿,而被揭穿的那一刻往往是最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