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怒氣指責道:“沒想到你們的身份竟是假的,你們欺騙了我們。”
飛雪癡癡的走到慕容江身邊:“告訴我,你是楊楓你沒有騙我,對嗎?”
慕容江憐惜的將手放在她的肩上:“抱歉,我,我的名字是慕容江,楊楓隻是我的假名,用來蒙騙你們的一個身份。”
“放開你的髒手!”星月上前打掉他的手,將飛雪拉到身邊。
獨幽此時麵對這個人變得出奇的冷靜,因為她戴著麵紗這是一層最好的保護傘:“沒想到堂堂的天威王爺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可不知你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
慕容天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似曾相識,但這絕不可能,他邪惡的笑容讓在場的人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緊接著感覺渾身發冷,四肢麻木。
癱倒在地上,這一幕讓水遙宮的人大為吃驚,驚慌的望著慕容天等人,看來是他們的陰謀:“你們做了什麼,他們怎麼會這樣?”
“不是我們,而是你們,是你們下毒害死無數武林中人。”慕容天來到獨幽耳邊,低語道,獨幽雖然有些不適應,但他的話激起了她的憤怒,也料到他此行的目地。
慕容天上台大聲喊道:“各位武林豪傑,昨夜有幾名黑衣人深夜潛伏於此,在井中下了毒藥,想毒害各位。”
年長的少林長老至善闡釋點主幾個重要穴位,穩定毒素的蔓延:“王爺可知是何人所為?”
“請問在座的有誰沒中毒呢?”眾人聞此言紛紛將頭轉到水遙宮一行人身上,在場武林人士隻有他們師徒幾人毫發未損,不是他們又是誰呢。
水遙宮的人向來特立獨行,事以至此也沒必要解釋什麼,何況這些榆木腦袋也不會聽進去的,反間計成功了,眾人撐著一半功力向獨幽殺去,慕容天並未將毒下的太重,畢竟旗鼓相當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飛雪的腦袋仍是一片空白,對於衝上來的人隻知道一劍刺去,星月、冷夜下手毫不留情,他們最痛恨的就是被別人冤枉,這些甘於利用的蠢材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逸花呆呆的看了慕容天幾眼,原本知道自己的親身父親就在眼前十分的激動,打算勸服母親放棄仇恨,誰知竟會發生這樣一個天大的陰謀,他終於理解了母親當初的痛苦,這個男人太卑鄙無恥,齷齪下流了。
如果說當初的欺騙是晴天霹靂,那麼現在的陰謀就是天理難容,獨幽二話不說提起劍就向他刺去,就算是玉石俱焚也要叫這個男人在自己眼前消失。
慕容天輕鬆的躲閃她連環的攻勢,對於她的憤怒卻讓他多了幾分興趣,這樣一個嫉惡如仇的女子究竟有著怎樣的容顏?
如果單單論武功二人絕對旗鼓相當,百餘招之內難分高下,慕容天完全可以叫潛伏在周圍的弓箭射準備射擊,但他並沒有下令這些年來他的武功早已到達登峰造極的程度,獨孤求敗,今日有這樣一個好的對手豈不過癮,況且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練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一個急字,急於求成,急於求勝往往都會適得其反,逸花、江華都敗於此,獨幽極力壓製住心中的憤怒,但那股強大的力量實在過於旺盛,致使獨幽頻繁出錯,措施製勝良機。
一個時辰過去了,中毒的武林人士大半都被殺死,一大部分逃走,一小部分毒氣攻心力戰而亡,現在隻剩下慕容天、慕容江、慕容衫、獨幽、冷夜、逸花、飛雪、星月八人。
就在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個瞬間大家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慕容天反身將獨幽的麵紗摘掉,潔白無暇的臉龐盡顯人前。
慕容天呆住了,眼前的人他似曾相識,不必思索便能找出,這個人他今生今世都忘不掉,這個人的容貌永久的刻在了他的腦海中,怎麼會這樣?時隔二十年她風采依舊,這絕不可能,畢竟她曾經還--
“慕容天,你害怕了嗎?”沒有了麵紗的遮掩,獨幽的心有些隱隱慌張,但她告訴自己此時絕不能畏懼,二十年了你等的不就是這個時刻嗎。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還活著?”慕容天倒退幾步,不停地搖擺著手,看著手中仍拿著的麵紗如同見到鬼魅般將它扔掉。
獨幽展露出邪魅的笑容,那笑是那麼的邪惡,淒美:“很慶幸那場大火並未把我燒死,二十年來我朝思暮想,向上天祈禱你千萬不要死,因為我要你十倍百倍的償還當初你欠我的。”
慕容天恐慌的模樣讓慕容江兄妹困惑不已:“父王,你怎麼了?”
“看來我當年所下的毒也被你解清了,你的容貌竟然與二十年來無異。”他千算萬算,也無法料到在此地能夠重逢二十年前本該死去的人,而她竟會變成令多少武林豪傑畏懼的‘半麵修羅’,想必曆經不少磨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