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托住她的腰,輕輕放倒在地,然後順勢,壓了上去。
他弓著腰,避免壓著她的肚子,隨即用雙手捧住她的頭,一臉無辜道:“你讓我捏的……”
“其實你還是心疼我的吧,你就是嘴太硬了……”他湊上去,“來,軟一個給爺看看。”
顧息微連肺都要氣炸了,拚命的躲開,一個勁的推他,大叫道:“不許霸王硬上弓!你這個流氓!!”
宇文皓一直在笑,再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雙手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上。顧息微眼前一黯,他的唇便重重的壓了下來,先是鋪天蓋地的細吻,然後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一陣狂風驟雨,似乎是這半年憋得太久,想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隔著兩重薄薄的衣衫,他的肌膚如同玉石一般堅實有力,卻在不知不覺之間,漸漸開始發燙。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含住她瑩白的耳垂,豔麗無雙的眸子掠過,驚鴻一瞥。
息微似乎還是沒有被感化,剛一停下來就開始推他。
“除你之外,我可沒碰過別的女人,你就這麼不領情。”語氣中深深的無奈,還帶著點戲謔,“可是你再不領情,我也還是隻對你有興趣,怎麼辦?”
他似乎也沒打算聽她的回答,低頭又埋了進去,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很硌人。他疑惑的伸手勾出了那根鏈子,順手帶出了下麵一大顆碧璽,然後,他的臉色突然就不好看了。
“息微,摘下來。”
“憑什麼。”她憤怒了,直直對上他的眼睛。
“聽話,摘下來。”
“什麼東西都可以摘,唯獨這個不可以。”她不肯妥協,這回沒怎麼用力就成功的將他推開了,不再理會,自己坐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代表了什麼?”他似乎有點生氣,語氣中不再玩笑。
“這是彥離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他這是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不管它代表了什麼,我都不會摘下。”
宇文皓湊近她,語氣陰涼:“鎮國壁璽,帝後各一。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既然你今天到了這,就給朕摘下來。”
他突然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除了不能出去,你可以隨意召見人,可以派人傳信,可以做任何事。你什麼時候摘下來,就什麼時候讓你出來。”
息微坐在原地,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但見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
原先守在門外的宮女們魚貫而入,齊聲道:“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然後哢嚓一聲,門被栓上了。
息微終於明白為何進來的時候有種異樣感了,不由得悲憤向天:“宇文皓我去你大爺!!!”
XXX
重陽宮殿裏,九疾正在手舞足蹈的給小宮女說書,以此來討她的歡心:“哎呀小桃你是沒有看到啊!當時娘娘一個劈手,說時遲,那時快!肋骨斷成了十八塊!”
“說時遲那時快,誅完了你祖宗十八代,趕緊滾過來。”宇文皓淡淡道。
九疾一臉苦相的走過來,埋怨道:“陛下您太凶殘了……不過她更凶殘!”
“拿來。”
“什麼東西啊?”九疾抬頭看天,將手背在身後,肥碩的身子賤兮兮的扭來扭去。
宇文皓看不下去了。
“九疾,你知道你有多胖嗎?”
“你的下半身都要被上半身壓跪了你知道嗎?”
“……”九疾悲憤了!一把將手上的東西拍在他桌上!毫不客氣,大概普天之下敢這麼對待皇帝的人,除了顧息微就是他了……
“幹得漂亮,以後每一封都要截下來。”宇文皓淡定的將那封信拆開,看了一眼。
“陛下,她這是寫給誰的?”九疾好奇了。
某人沒有理他,低頭將筆蘸了些墨水,然後在最後一頁添了幾個字,極其工整漂亮。
九疾拚命夠著頭想看,卻被宇文皓無情的擋住。他順手換了個信封裝好,交給九疾道:“寄過去吧。”
“是。”九疾這回很乖巧,不再多問,隻悄悄在他桌子上多摸了一個信封帶走,猥瑣一笑。
出了宮門,九疾猥瑣的貼近牆麵,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然後他飛快的伸手撕開那封信,迅速翻到最後一頁,來滿足他日益膨脹的好奇心。
附:
嚴兄,見信好,朕與梓童夫妻和睦,琴瑟和鳴,一日三次。請嚴兄務必安分守己,莫要惦記。
“……”以調戲情敵為樂,這個無恥厚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