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諾後知後覺的掀開被子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男人說道:“睿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念念一臉鬱悶,低聲嘀咕:“怎麼我每次進來你們就不生妹妹了?難道這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一諾氣得直翻白眼,拿著枕頭在念念的頭上砸了一下,“你這熊孩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金睿謙出了臥室就去了書房,給陳牧言打了一個電話。
“誰讓你將他送回來的?”
“你說什麼?你是問佘曼嵐的事吧,放心,我已經處理好了,她以挪用公款的罪名判刑十年,我在開車,這邊有點吵,我先掛了。”陳牧言一番答非所問後,急忙掛了電話,打算回家帶著葉彤語出去旅遊幾天。
金睿謙聽見電話裏傳來嘟嘟的忙音,俊臉緊繃,咬牙切齒的低喃:“膽子不小,敢掛我電話,明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宋一諾給念念洗了澡,看著他睡著了,才來到書房。
推開書房的門,一股淡淡的煙味撲鼻而來。
金睿謙見她進來了,將手中的煙掐滅,起身來到窗邊將窗戶打開,然後雙手插袋站在窗前,留給她一個背影。
宋一諾走了過去,從後麵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我和學長什麼都沒發生,真的。”
金睿謙不說話,但也沒有推開她。
宋一諾接著解釋:“我回安城的前幾個月才遇見他,那天晚上,念念出現了,所以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金睿謙拉開她的手,轉身,俊臉陰沉,嗓音冷若冰霜,“那是不是念念不出現你就打算跟了他?”
“……”宋一諾低下了頭,無言以對,因為那時她確實下決心要和學長在一起來著。
金睿謙見她不哼聲,心底的醋勁排山倒海的將他淹沒,抬腳就要出去。
宋一諾急忙拉著他的手,“可是我那時腦海裏想的都是和你……”
金睿謙轉頭看著她,“和我幹嘛?”
宋一諾滿臉通紅,低頭看著他修長漂亮的手,“和你纏綿的畫麵。”
由於低著頭,她錯過了某個男人眼底轉瞬即逝的笑意。
“那也改變不了你想背著我出軌的事實。”
“……”
然後,從這晚後,宋一諾如一個犯了錯的小媳婦般在金睿謙麵前低眉順眼,他說左她絕不往右,他說東她絕不向西。
他說隻想和她一起睡,於是,她用著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去哄著念念自己睡,嘴都快說起泡了,小家夥還是一個勁的搖頭,最後咬著牙承諾給他買好多玩具,才算勉強答應。
他說要她教他做菜,可是她沒想到在商業上精明能幹的男人在廚藝上完全是個白癡,她忍著他笨到爆的學習天賦,從摘菜、切菜、炒菜一步一步的教他。
他說要她天天陪著他去公司上班,卻什麼都不讓她幹,隻讓她在他想見她的時候能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眼前。
他說晚飯後,她必須陪著他散步……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這天晚上,宋一諾坐在床上沉思:不對啊,我明明就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為什麼要這麼低三下四的哄著他?這不是承認自己做了不軌之事嗎?
起身朝著書房走去,打開門,金睿謙正在站在窗前接電話。
宋一諾來到他辦公桌旁坐下,等著他接完電話好好和他談談。
隨手在他的文件欄裏翻了翻,一份有些破舊的文件引起了她的興趣。
她抽了出來,翻開一看,赫然就是五年前,她逃婚時倆人簽署的那份協議。
宋一諾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看到最後一條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淺笑,低聲嘀咕了一句:“讓你欺負我,看我往後怎麼收拾你。”
金睿謙接完電話,來到宋一諾身旁,“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宋一諾轉動了一下真皮椅子,以女王一般的姿態看著他,“從今往後,你,任我差遣。”
然後將手中的協議甩到他麵前,“看看,最後一條:你若愛上我下半輩子任我差遣。”
金睿謙看著麵前女人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嘴角彎了起來,嗓音揶揄:“貓兒,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
“呃……”宋一諾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圈,貌似他真的從來沒說過愛她。
瞬間小臉垮了下來,起身,“我要去柳媽那裏住。”
金睿謙拉住她,“貓兒,別鬧。”
“那你說愛我。”
金睿謙將她打橫抱起,“愛這個字,我覺得做比說更實際。”
宋一諾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你想幹什麼?”
金睿謙薄唇微勾,走出了書房,“回房間做愛。”
“你個老流亡民,你無恥,放我下來……”
兩人合二為一,纏綿繾綣,做到巔峰極致時,金睿謙在她耳旁呢喃低語:“老婆,我愛你!”
念念也因為那晚壞了金睿謙的好事,被他列入了‘黑名單’。
金睿謙以前對念念是百般寵愛,盡量掛著小臉在他麵前做一個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