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的比試,結果不言而喻,那樣人麥克道爾被揍得很慘,最後:“貴國既然有慕先生這樣的人才,何必還有請我前來!”
慕君彥道:“難道麥克道爾先生在一場比試中就被打掉了所有的信心?難道麥克道爾先生的本領就隻有武力這一項?”
請將不如激將,最後這個洋人還是乖乖地留了下來,不過因為在慕君彥這邊受了氣,在軍中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似乎急於得到肯定,訓練嚴格了許多。
這一日,慕君彥請梓謠去吃石鍋鱘魚。所謂石鍋便是完全用石頭雕刻成的鍋子,是莞南城中一種很古老的吃法。石鍋架在灶台上,下麵架火燒,有些類似於火鍋,卻又不像火鍋那樣精巧。據用石鍋煮出來的魚能夠保留原本的鮮嫩。
而這個時節正是吃鱘魚的旺季,鱘魚產於泯江之中,肉質細膩、鮮嫩肥美,帥府裏便有好些下麵的軍官送來的鱘魚。
慕君彥雖然於吃喝一道並不精通,不過慕君耀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鑒於慕明雄家教甚是嚴苛,慕君耀不敢在府裏大肆作為,便在外麵的別苑裏弄了個石鍋灶台,上學的時候經常約三五個朋友相聚,在此偷偷打牙祭,每次要是露了餡都是慕君彥幫他打掩護。因此慕君耀很大方的將自己的別苑配了一套鑰匙給慕君彥
慕君彥平時並沒有打慕君耀那套別苑的主意,不過此時倒是剛好適用。
兩人帶了廚子來到慕君耀的別苑,這座別苑並不大,隻是一幢別墅帶著一個花園。不過別看房子不大,廚房倒是挺大的。廚房和餐廳是連在一起的,西式的開放式廚房,餐廳也是西式的,不過卻在中間砌了一個灶台,上麵架了一隻石鍋,怎麼看便怎麼覺得滑稽。
慕君彥留了廚子在廚房料理鱘魚,自己帶了梓謠往樓上去了。
梓謠跟著他一邊往上爬,一邊道:“我們就這樣窺探他的**不太好吧?”
慕君彥不以為然:“他能有什麼**?況且這邊他根本不常住。”
梓謠不曾想到慕君耀的樓上竟然有個的露台,上麵長了一大盆一大盆的太陽花,各種濃烈的顏色仿佛是從顏料盒裏麵潑灑出來一樣,爭先恐後地往人的眼眸中擠。
梓謠站在花叢中,展顏一笑:“想不到槐序還是個愛花的人!”
慕君彥含笑道:“他的愛好很多,五花八門,有些你想都想不到。”
有風吹過,那些玲瓏剔透的花盞便如翻滾的浪潮。梓謠笑靨如花,偏頭問:“那麼你呢?”
“我?”慕君彥走近了一步,兩個人離得很近。他俯頭看她,那個往日裏嚴肅冰冷高高在上的慕七爺逐漸遠去,眼前的人眼中滿是溫柔繾綣,聲音亦十分縹緲。他低聲道:“我愛……你!”
突然不遠處哢嚓的一聲響,梓謠嚇了一跳,急忙轉頭去看,才見對麵的陽台上有人用相機在拍照。
那是一個高個子洋人,似乎對自己剛才拍到的相片非常滿意,口中連讚:“perfe!perfe!”見他們看過去,又用生硬的中文道:“先生、夫人再靠近一點,讓我再照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