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辛寫完,把信紙疊好,小心翼翼地將它放進信封裏,糊好之後,南子進來催她,“小姐,該走了。”
她起身將信交給南子,認真地說:“一定要把這封信交給末影。”
南子心領神會地看著她,然後點頭應許。
肖雨辛這才舒了一口氣,把內心的秘密說出後,她感覺輕鬆多了,那股罪惡感也減輕了不少,也算了結了一樁心事。
她拿起行李,大步走出門,或許,離開,才是最好的結局。。
上了馬車,南子在前揮鞭,馬兒就跑了起來,肖雨辛探出身子張望,最後留戀這裏的繁華,那些人,那些事,都應該隨風遠去……
一路癲坡,馬車終於停下了,肖雨辛走下車來。一陣海風吹來,使她昏沉的腦子變得清醒了許多,她看著茫茫無際的海麵,悲傷如海浪一樣,一波一波湧了上來……
南子提醒道:“小姐,上船吧!”
肖雨辛迷著雙眼回望後麵的路,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隻能往前走,她上前幾步,走上了一隻專門為她準備的船蓬,又回身看著南子,提醒道:“記得一定把信送到他手上。”
南子複點頭應許。
肖雨辛這才走進船蓬,兩個船夫開始劃船出發了,南子歎了一口氣,感慨地看著船慢慢行向了大海……
攜鋤秋圃自移來,籬畔庭前故故栽。昨夜不期經雨活,今朝猶喜帶霜開。冷吟秋色詩千首,醉酹寒香酒一杯。泉溉泥封勤護惜,好知井徑絕塵埃。
她知道,肖雨辛的一往情深,代價就是失去一生的自由。
南子心一橫,將手中的信撕開,看過之後,心道:“小姐,對不起,總之,你們的人生也不再有交集,就讓往事隨風,你又何必自責,讓自己背負這麼大的壓力,也讓金末影對你產生怨恨,你真傻……”
南子看著海麵上的船隻慢慢消失在海平麵,將手中的信紙撕成粉粹,拋入江中……
江澤地正在思考著如何把秘籍弄到手,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對無星道:“之前你曾跟我說過,那個龍延對無辰有兒女私情?”
無星如實道:“之前無晨受您之命,女扮男裝混進冷執堂,龍延似乎很喜歡跟她在一起的……可那時龍延裝瘋賣傻,我也猜不透這不知其中是否有陰謀。”
江澤地疑道:“那龍延可知無辰是女兒之身?”
無星道:“他應該是知道的,這其中原由,徒兒並不清楚,不過通過我的觀察,龍延似乎對無辰用心良苦,並不懷疑無辰的身份。”
無月聽後興奮地說:“既然如此,師父,徒兒倒是有個計策,我們不如把無晨當成誘餌,拿她交換秘笈……”
無星立即打斷,“不可以!無晨現在失憶了,我們又拿她當物品一樣交換,這未勉太……”
“就按無月的去做吧!”還沒有等無星說完,江澤地平靜地說。
無星見師父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也隻好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