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是在一張床上,挺軟挺大的,睡著有點舒服的,嗯,床,臥槽床!為什麼會有床?我不是在那牆角窩著嘛?哪來的什麼床?難道是在做夢?
我試著掐了自己一把,“疼!”是真的!我他媽的真在床上!難以置信!就當心裏翻騰過一千隻羊駝時,眼前出現了一張臉,嗯挺眼熟的,我去好像又是那個人!
一隻手撫上我的額頭:“唔不燒了,喝點水吧。”一隻杯子被硬塞進我手裏,結果我這哆哆嗦嗦的差點沒濕了床。
又是一聲輕歎,手中的水杯已換了主人,隻見那人拿著水杯就直往我嘴裏灌,丫的能不能讓我緩緩,當我水牛呢,哪有人這麼讓人喝水的?
一杯水下肚,硬是沒換過氣,果不其然的是被嗆到了,哎呦肺都快咳出來了好嗎?
我抬眼望了望那人,這不會是他的床吧?這難道是他家?可是我為什麼會在他家呢?不對,這兒應該是賓館,誰家的房子裏是隻放這麼兩大張床的?賓館啊,我去為什麼會在賓館?
“我怎麼在這?”喉嚨啞得不像話。
他又倒了杯水過來:“你暈倒了,我帶你來這的。”
“哦,這樣啊。”我點點頭,顫顫巍巍的就著他的手喝了點水,心想又有點不對,“我暈倒了,不是該去醫院嗎?怎麼來這了?”
“我不能去醫院。”他看了我一眼,似是看出我的疑惑,“不過你放心,感冒什麼的我還是知道怎麼做的,你看你現在還活著就說明我的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
肯定?肯定個鬼啊,你沒把我弄死隻能說明老娘命大!不能去醫院?為毛不能去醫院?
一般來說,不能去醫院的就兩類人:身上有不明傷口的患者,以及不能泄露身份信息的通緝犯
生病的人是我,醫生自然不會檢查他的身體,難道是帝國的通緝犯?看著也不像啊,通緝犯哪有長這麼好看的,可是萬一呢,萬一這就是一長得好看的通緝犯,那怎麼辦啊?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因為他把杯子塞我手中後就那麼一眼不落地看著我,眼底滿滿的都是隱忍著的笑意,那微勾的唇角也透露著此時這人的愉悅心情,我都想問他一句:我的表情有趣不?好看不?
當然我這話也沒能問出口,身體先於理智一步,一拳就砸在了那人臉上,然後毫無意外的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噗這下他臉上也應該會很好看了。
不過他好像也沒什麼反應啊,不會被我砸傻了吧,可是那也不能這麼一聲不吭的啊,臥槽難道是我太弱了,拳風都沒扇到他?
也是,搞不好這可是個通緝犯呢,這個認知,讓我一下子警覺起來,如果真沒打到他,那肯定就是惹怒他了,不知道待會兒是不是可以求他讓我別死的太慘啊。
這邊我還在戰戰兢兢的天人交戰,另一邊的人已經從地板上摸索著爬起來了,隻露出一隻眼睛瞪著我,略顯狼狽,別問我另一隻眼睛去哪兒了,大概是變熊貓眼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