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成了頭等大事,吳昊原本想要先把陶器做出來的,這下需要放一放了。
草藥山上最多,所以考慮了一下之後,沒有跟隨捕獵的隊伍,而是和采集的婦女一起,準備在幾座山上轉轉。
吳昊發現這是個很不明智的決定,部落裏女人根本就是一群女流氓,喜歡毫無羞恥之心調戲未成年少男,而且還專門挑選皮膚白嫩的,很不幸,吳昊的皮膚最為白嫩,於是臉上和褲襠裏遭到的毒手最多。
阿蠻小姑娘居然也過來揩了一把油,我的天啊,吳昊當時都快要傻掉了,進入發請季節的野蠻女人實在太可怕了,感受一下氣溫,算算日子,春天來了,果然是要到發情期了。
隻有在兩個月內懷孕,才有可能在明年最好的季節產下下一代,這一點現在和動物還沒有什麼區別,否則在任何一個時間生育,幼崽都無法熬過食物最為匱乏的冬天,這是自然的呼喚,無法抗拒。
吳昊覺得自己該離這些女人遠一點,同樣遭遇到鹹豬手的星期五們同樣深以為然。
於是雙方拉開了一點距離,實行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戰略,女流氓們果然沒有再得手。
終於安靜了,開始給星期六講解一些中藥和中醫的知識,望聞問切這種看病手段需要提一提,小時候因為哮喘吃了不少的中藥,見了許多的名醫,一些見識還是有的。
當然隻能很膚淺的去談,大方向能給一個,至於其他的,吳昊就沒辦法了,生了風寒病應該有什麼脈象我怎麼會知道?
求知欲強的孩子很討厭,星期六就很討厭,老子不是中醫,知道望聞問切已經很了不起了,在星期六腦袋後麵狠狠拍了一巴掌後,開始講辨識藥材的下一課。
辨識藥草,需要有實例,腳邊一棵毫不起眼枯草便是一株藥材,將他的根莖挖出,直接扔給了星期六。
“這是叫炙麻黃,有治療風寒的作用,你可以嚐嚐味道,如果前日你的風寒不退的話,就需要拿它當藥喂你了。”
星期六咬了一下,立馬吐了出來,太苦了。
“良藥苦口,如果你準備走嚐百草這條道路的話,就要忍受這種苦澀,大多數藥材的味道都不怎麼樣,你能堅持嗎?”
“當然能。”星期六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咬了咬牙,將剩餘的整塊炙麻黃都吃了下去。”
吳昊沒有阻止,這孩子大病初愈,需要一點藥材鞏固一下。
“給你介紹這株草藥,不單單讓你記住藥性,你更要知道這些草藥本身都不算太起眼,隻有細心的觀察才能找到,就像這株何首烏,看起來毫不起眼,但地下的根莖卻另有乾坤。”將一株何首烏挖了出來,足足有十幾斤,吳昊都下了一跳,這麼大的一株野生何首烏在現代絕對算是極為罕見,可謂價值連城。
這個時代的草藥沒有被開發,如果有真正的醫學大家來到了這裏恐怕絕對會興奮的瘋掉,可惜了,來了自己這個不懂中醫的外行,想當年自己跟隨自己外公采藥時的情形吳昊還記得很清楚,作為村醫的外公尋到一株上年份的草藥是如何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