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一直認為在女人麵前哭泣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包括在小女孩的麵前。
在夢裏哭泣的時候吳昊發現阿蠻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了自己的床頭,大大的眼睛盯著吳昊,似乎想要把吳昊看透。
“不要說出去,我會殺人滅口。”抹了一把臉,也沒了睡意,鄭重的警告了阿蠻,卻換回來一陣嗤笑。
畢竟是女權的社會,沒有威嚴啊,正有些鬱悶,忽然發現阿蠻的眼睛有些發直,轉頭隨著阿蠻的目光看了過去,一個白色的光圈正瑩瑩的懸在那裏。
“阿蠻別動!”吳昊很想阻止這個好奇心很重的姑娘,但已經晚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姑娘的身子一點點變得模糊起來,隨後就消失在了自己的麵前。
吳昊咬了咬牙,也走了過去,他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回家的鑰匙,當然也有可能更為遠古的穿越,吳昊很擔心,但已經沒有辦法了,回家的渴望和對阿蠻的擔心讓吳昊不自覺的去接觸到了那個光圈。
感覺和自己來的時候一樣,同樣的是急劇的下墜,之後就是重重的撞擊,暈厥的是必須的,吳昊甚至覺得自己會被摔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眼前的世界都變成了黑白色,吳昊知道這是嚴重缺氧的症狀,大口喘息著,希望能夠呼入更多的氧氣,卻發現身上的束縛太嚴重了,已經阻礙到自己呼吸的地步。
從腰間取出一把劣質的鐵刀,奮力的將身上的衣服劃開,這才算是得救了,自己在身上裹了三層的獸皮差點殺掉自己,估計可以算是一個奇聞。
向四周看了一下,想要大笑幾聲,這是自己的小院,自己終於回到了文明的社會,難怪自己會差點被穿在身上的獸皮給勒死,身體已經恢複到了成人的大小,穿在八歲孩子身上的結實獸皮自然就成了殺人的凶器。
忽然心裏一驚,眼睛不停搜尋著什麼,一個包子一樣的身影就在自己不遠的地方,和自己征兆一樣,同樣的呼吸苦難,不用說這一定是阿蠻無疑。
小腿因為缺氧還有些酸軟,但已經沒有恢複的時間了,努力的爬向了阿蠻,這個孩子也被身上的獸皮勒的無法呼吸,臉已經變成紫色,晚上一步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拿著刀子一層層的把阿蠻身上的獸皮撕掉,將最後一層貼身的柔軟的獸皮也剝掉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鼻子居然開始流血了。
人長大了果然開始不純潔了,荷爾蒙的分泌讓自己的一下就變成了流氓,阿蠻的身子這時候也不是八歲的樣子了,成熟女性的有致身形阿蠻詮釋到了極點,豐滿的胸部太容易激起人的欲望了。
扇了自己一巴掌,替阿蠻把胸口蓋住,才躺倒阿蠻的身邊大口的喘氣,阿蠻已經沒事兒了,但自己依舊需要大量的氧氣,血液這時候估計已經循環到了極致,某個部位的充血不可避免,需要好好冷靜一下才行。
當吳昊的雙腿恢複知覺的時候,阿蠻也醒了過來,如果是尋常的女人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撕爛,身邊又躺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話一定會尖叫,可是阿蠻不會,多年的原始人生活讓她知道該做什麼,那柄爛鐵刀被阿蠻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在了手中,然後吳昊就感覺到脖子下麵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