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是你方哥,我出獄了,我要和你結婚啊!”我深情地望著她的背影,緩緩地朝著她的身後走去。她的身體在不斷地瑟瑟的發抖,我不在莽撞,然後慢慢的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消瘦的雙肩沒有半點兒肉感,她的身體在我的手中不斷地發抖,忽然隻聽見她“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不要碰我,求你了,我很髒,不要碰我!”
她果然哭了,她的聲音也跟著顫抖著,哭聲帶動著我的心弦,讓我不由的鼻子一酸。
“許晴雨!你給我看清楚,是我來了,我是方想啊!”我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的身體,將她扳過身來,紫紅色的長發遮住了她的半個臉龐,她的嘴唇畫的很妖豔,我強吻了上去。
她拚命地左右搖頭,想要從我的口中掙脫,可是她根本就沒有力氣,我將她的嘴唇霸道的吸在嘴裏,完全失去了理性。
她一直都在反抗,她的淚水也被我不斷地索取,我要她,要她的軀殼,要她的一切!此時此刻的我像極了強奸犯,我騰出手來去摸她的胸,她劇烈的扭動著身體,哭的更加深徹了。
“放過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了!”許晴雨不斷地哀求著我,語不成器了,我停止了魯莽的行為,鬆開手,她蹲在我的麵前抱頭痛哭。
我未曾想過我們再次見麵竟然會是這種場景,我未曾想過她會如此“絕情”的拒絕我,要我放過她!不,我不會放過她,她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她隻可以做我的女人!
空蕩蕩的房間裏,我束手無策的站在那裏,遠方的天空陰沉成一片欲望的海洋,我們這群被欲望所征服的弱小人類,肮髒的彼此不忍直視。
或許我應該知道這段時間裏,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也蹲下身子,將許晴雨額前的頭發撫了起來,她的臉上有一條明顯的疤痕,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耳際,我的手顫抖著,粗重的呼吸聲代替了我內心中所有的憤怒!究竟是誰,竟然敢傷害我的女人!
她依舊不敢看我,嘴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輾轉來到許晴雨的身前,將她的頭慢慢地抬了起來。
“看著我。”我輕輕地說。
她緩緩地抬起雙眸,深邃的雙眸暗淡無神,空洞的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一切都過去了,我要帶你離開這裏,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她不再反抗我,我牽著她的手,為她親自換好衣服。她毫無反應,像是一個孩子,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一把火燒掉這個地方,燒掉許晴雨腦中那些痛苦的回憶。
我抱著她下了樓,她的身體很輕,輕的像是一張紙。她躲在我的懷裏,安靜沉寂,像是已經死去。
我打了一個電話,之後的事情交給東哥的小弟們處理。
我們上了出租,許晴雨坐在我的旁邊,我對著出租師傅說:“去市中心的b醫院!”
忽然,許晴雨像是一隻野獸一樣在車裏麵發了瘋:“不要去醫院,我不要去醫院,我沒病,我不要去醫院!”
我害怕恐懼,心裏像是砸翻了五味瓶,我強忍著淚水將許晴雨按在車後座上麵:“小雨,聽哥的話,咱去醫院檢查一下就好,相信哥,哥以後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她還是不聽話,但是她已經柔弱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我按著許晴雨,對著出租司機喊道:“快開車!”
二十分鍾後,我們來到醫院,老陸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我將許晴雨拉下車,然後無所顧忌的將她抱在懷裏。
她不能反抗,這是我給她下的最後一道命令,必須服從。
這裏裝滿了我和她的回憶,我依稀記得她站在三樓的那個窗口,一身潔淨的大白褂,目送我和方萍。還有盡頭處的那個無人的病房裏,曾經邂逅在某個深夜裏的我和她何曾會想過到了最後結果竟然會是如此。
醫院裏來了新的醫生和護士,但是還是可以看得見陌生而又熟悉的老麵孔。我想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跟許晴雨之間的事情,知道就知道吧,我覺得這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