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馬是天生的戰士,但我們逐潮者過了太久和平的生活,全部都變成了漁夫、農夫和牧民,我們已經忘記了該如何去戰鬥,在麵對入侵者時隻能被動挨打,我們甚至連武器都沒有,所以為了能更好的為大人你效力,我希望大人能夠為我們提供訓練以及武器裝備,請相信我們不會讓大人你失望的。”
追隨者向主君要求裝備,這自然是很正常的行為,但雷鈞卻有點尷尬了,訓練和裝備……他自己還在想著到哪裏去找個師父修煉劍術、拳術等武學呢,又不能總是依靠概念武裝的暫時性肌肉記憶傳承,那無法再生的古國氣運可經不起長時間消耗,他還要留著複仇時用呢,至於裝備,他可是個窮鬼,大債主敖離正站在自己的身邊。
於是他連忙轉移了話題,向著桑普托尼長老道:“我通過一些書籍對西洲的法師有點了解,可是薩滿……在東洲也有薩滿,是北方草原遊牧民族的精神領袖,隻是不知道西洲的薩滿是怎麼回事。”
“很抱歉,隻能讓大人你失望了,我真是愧對逐潮者的先祖們。”
桑普托尼長老歎息道:“我們薩滿的力量來源於自身心靈和元素之靈,心靈的力量使我們擁有各種戰歌的能力,而通過與元素之靈的交流、契約,我們則具備了使用一些類似於法師的元素法術的能力,可惜逐潮者氏族與外界隔絕太久了,薩滿的傳承早已接近消亡,從幾代以前就已經無法再同元素之靈進行交流了,而到了我這裏連戰歌也僅僅隻繼承了三首。”
“我目前所能使用的三種戰歌分別為‘勇氣戰歌’、‘遠行者之歌’和‘潮汐之歌’,‘勇氣戰歌’能夠激發出戰士們的鬥誌與勇氣,可光有勇氣顯然是不夠的,‘遠行者之歌’是半人馬薩滿天生就具備的天賦能力,隻能作用於半人馬身上,效果為令半人馬戰士的耐力更強,可以長途奔馳而不疲憊,可洛基島空間有限,這首戰歌也沒太大的用處,至於‘潮汐之歌’……”
桑普托尼長老苦笑了起來:“這是我使用最熟練的一首戰歌,因為它能夠卷起潮汐浪湧給我們帶來豐厚的魚群收獲,賽爾特蕾婭,你說我是不是非常的不稱職,如果我是一個合格的氏族薩滿的話,或許……”
“那樣的話你們逐潮者的下場隻會更慘。”
雷鈞毫不客氣的道:“除非你是超級強者,否則一點用都沒有,而且隻會激起對方殺戮的**。”
桑普托尼長老那蒼老的臉上滿是黯然之色,雷鈞的寬慰並不能令他好過一點。
“一切都等靠岸登陸之後再說吧,在這之前我希望賽爾特蕾婭你能夠安撫好自己的族人。”
雷鈞的目光轉向了賽爾特蕾婭,賽爾特蕾婭馬上敲擊了一下自己那巨大的誇張的胸口,引起了一陣誘人的乳波震蕩,道:“請放心吧大人,逐潮者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我們會執行大人你每一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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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賽爾特蕾婭與桑普托尼送回運輸船與他們的族人在一起後,站在“風暴女王”號甲板前端的雷鈞在猶豫了一下後回過頭來向身後的敖離道:“小離,你的劍術似乎非常的高明啊,在那運輸船上的表現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雷鈞大哥你這是在譏諷我麼?我這幾手算什麼,雷鈞大哥你的劍術才是真正的高明吧,每一個動作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沒有半分的無用多餘,若非親眼所見,我都無法相信有人的劍術居然能達到那種境界。”
敖離嘟起了嘴巴來,若非已經確定他絕對是一個漂亮的少年,雷鈞絕對會把他當成一個少女,這個表情神態實在是太可愛了。
雷鈞自然是自家人知自家事,那些劍術都是無數個曾經手持太阿劍的英雄們所留下來的,每一招都是千錘百煉後的精華中的精華,當然近乎完美,但問題是這些劍術並不屬於他自己,隨著太阿劍的消失,劍術的記憶也同樣自他體內消失,哪怕他強記住了自己之前的劍術動作,模仿起來也是韻味氣勢全無,幾乎如同揮劍亂砍一般,差之毫厘謬以千裏,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以說那些英雄們的劍術他用來參考尚可,想學習的話卻是妄想,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
但他又不能和敖離說這些,概念武裝的秘密暫且不論,怎麼著人家也是一口一個的“雷鈞大哥”叫著,這大哥的麵子總還是要保留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