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怎麼會?(1 / 2)

若西別扭地立在那兒,剛剛的暈眩讓她差點失去意識。許久,她穩了穩自己,等到終於有了絲力氣,她把臉從他懷中別開。

原來他說的是俊楠,他知道俊楠,聽他的意思,甚至連俊楠在紐約他都知道。那麼俊楠的病,俊楠的一切,他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她是傻了,竟忘了墨子風是何許人也,他的手段,她早該清楚的不是嗎?

原來,傻的隻是她自己。從頭至尾,身邊的人,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是明白人。隻有她,最該知道的她,始終一無所知。

“既然你知道了,也好。”她用冷靜的出奇的語氣說,眸子定定地望著虛空中的什麼:“我回來取護照的,我沒有時間了。”

“你什麼意思?!”墨子風扳過她,輕而易舉就捏住了她弧度美好的下巴,強迫她麵對自己。他陰狠的眸對住她黝黑的瞳仁:“你都想好了?除掉了意外和累贅,你想和他重溫舊夢,雙宿雙飛?哈!我沒想到我太太還這麼大氣,對一個背叛過你的男人也這麼大方,你就這麼不計前嫌地接納他了?那個劉俊楠,他就那麼大魅力?隻要他想,隻要他要,隨便地伸出一根手指,你就會這麼不顧一切奔過去?……”

她額汗涔涔,手腳冰冷,她像隻木偶般任他掌握,不再移動和掙紮半分。

她慘白的臉和一言不發的事實更加激怒了他。他伸手就橫抱起她。

她大驚,看著他失去理智的狂亂的眼神,她無奈地踢著腿:“墨子風,你幹什麼?”

他腳下已邁開了大步,準確地對著臥室的方向,他竟然笑出來,她的背脊忽地出了冷汗。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他豐潤的唇已經迫不及待地蓋下來,她躲過去。他不在乎地扯了扯嘴角,愈加攬緊了懷中的小身體,用力,再用力,那一刻,他真的想過弄碎她。

踢開臥室的房門,他一下把她拋到床中間。

她本來因為勞累、不適、震驚而消失了的淚水如今爭先恐後地湧出來。她倔強地咬著唇,直到咬出了腥腥的味道。

他的眸中射出可怕的光,盯視著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她。他隻有一個想法,折磨她,讓她痛苦,讓她叫喊,讓她求饒,讓她再不敢想著離開。她的心在不在有什麼關係,他隻要她的人,她的身體。即使她死,也要死在墨園……他被自己這樣陰狠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麼,她的眼神,他領教過。他隻怕隻要輕輕一觸,他就心軟了。而他,現在這個時候,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軟。

她沒有力氣跟他對抗了,他知道,但是她好像仍然嚐試了一下抵抗。他毫不溫柔地撥開她徒勞的手臂,解著她的衣扣。

若西的眼淚在倒在床上的一刹那迸發了一下。

然後,她的眼睛就幹涸了。

她哀告地看著他,沒有眼淚,不再出聲。

他拒絕看她,狂躁的心情帶到他手上,她身上附著的一切都變成了巨大的障礙。

事實上她已經放棄了掙紮,他還是沒有放鬆手下的力量。

“子風……”她叫出來,但口中不知橫亙了什麼,她劇烈地咳起來。

她咳的那樣凶,激烈地喘息,她直挺挺的身子給了他很不好的預感。

他怔了一下,理智稍稍回歸。他鬆開她的手,停下來,望著她。

她雪白著麵龐仰躺在柔軟的床間,烏黑的長發像瀑布傾瀉在床褥上。她虛弱而狼狽,同時綻放著那樣無可比擬的美。他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在這樣的狼狽下,依然綻放同樣絕望的美。

他呆住了。

兩個人就那樣對視。

同樣激烈的呼吸慢慢平息,同樣燃燒的雙眸慢慢熄滅,她看到他的眸中略過一抹奇異的痛楚。他伸手扯開了薄被,緩緩覆到她身上。她僅剩內衣的身體,美到刺目,他一下裹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