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洺鵠滿心歡喜,隻以為很快便能夠見到心愛的兒子。但是,姚洺鵠剛剛用過早膳,還未舒
舒服服的躺在他極喜愛的那張藤椅之上,懶懶的喝一口,閉上眼,再小憩一會兒。便見到一
個慌慌張張的下人急忙跑來,口中高呼道“老爺,補好了,大事不好了···”
聞言,姚洺鵠不禁麵色大變,怒道“大清早的鬼哭些什麼?什麼大事不好了···”厲喝一
聲,道“若是說不出,看我不打爆你的屁股···”
那人聞言,麵上頓時露出驚懼之色,緩緩將一封書信遞給姚洺鵠,小聲道“方才有一人將這
一封書信交到小的手中,他說···他說···”
“他說什麼···”看到那個仆人顫顫巍巍的樣子,姚洺鵠心中怒火滾滾而動,曆喝道“還
不道來。難道想嚐嚐老爺的板子?”
“他說,”那人麵上懼色更甚,小心翼翼的道“嗯。他說公子出事了···”
聽到此言,姚洺鵠全身一震,大聲道“可曾見過此人?”
“沒有。”
“可知他是何府之人?”
“不知。”
“哼!”姚洺鵠冷哼一聲,喝道“什麼也不知,竟敢出此膽大直言,來人···”方要揮手
示意,心中思道:此時是關鍵時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遂將,滑到嘴邊的言語收回,
心道:待老夫閱完此書信,倘若其中並無厲害之處,再處理不遲。
姚洺鵠展開書信,隻見幾十個潦草的字跡爬在紙上,若非那人的書寫還算能夠讓人辨識,隻
怕堂堂的戶部尚書姚洺鵠會有不識字之名傳出。良久,姚洺鵠才將此書信艱難的閱完。待他
將此信閱完,麵上瞬間流出俱怒之色,將手中的書信狠狠的摔於地上,厲聲道“一派胡言,
竟敢如此胡言,真是氣煞老夫···”冷眼瞧著將此書信遞過來的那個下人,將心中的怒氣
全部發泄在他的身上。可憐的他,隻能夠白白的挨了一頓板子。被打的皮開肉綻,昏倒在地
,被幾個看熱鬧的下人,丟在柴房。
待聽到傳來的慘呼之聲,姚洺鵠心中不禁一思:老夫與李慕崎素無往來,逆子如此做法,他
豈會看在老夫苦苦哀求之下,就將此事如此化解,倘若換做老夫,豈會幹休?思道此處,口
中低低的道“難道果真有此事?”遂急忙起身,穿戴整齊,望刑部而來。
潘耀文接到姚洺鵠送來的消息,遂乘轎,早早來到刑部大牢之處,等候姚洺鵠。思道:李慕
崎能夠那般原諒姚玉晨,將這件難事,如此簡單的處理,幾乎不費任何的心力,潘耀文心中
滿是興奮之色。口中輕聲的哼著小曲,等待姚洺鵠的到來。
姚洺鵠在轎中剛剛落座,心中便感到一陣壓抑之氣,直逼胸口。不得不將轎簾打開一角。在
即將來到刑部大獄之時,突然感到一陣心慌,心中不禁思道:是自己多心,還是獄中的愛兒
果然如那封潦草的書信所書那般?但是,姚洺鵠瞧到潘耀文笑著迎他軟轎的麵孔,遂將此心
思拋於腦後。倘若潘耀文果真那般對待自己的愛兒,他豈會如此笑臉相迎,定會避而不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