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那剩下的六發子彈一發接著一發,毫不留情的擊打在了劉承東的身上,後來等到入別的警察在看見劉承東的屍體的時候,屍體的臉被破壞的不成樣子,隻能依稀辨別出眼睛啊,嘴巴啊之類的器官在的地方了。”說到這,艾爾風端起茶杯深深的抿了一口。
待到艾爾風覺得醞釀的差不多了,便不疾不徐的說
“故事裏的疑問老規矩,看重要程度來身收利了。”
“嘿,你這幾個月還沒賺夠啊。”茶樓裏的老顧客牧童笑著說道。
牧童穿著著閑適的休閑服依舊掩蓋不住刻在骨子裏的雍容。雖說舉手投足間都夾雜著富貴人家的奢華,但仍能看出一股閑人的懶散。
“不過是點小錢罷了,對於你們來說,也不過是個零頭吧。”艾爾風敲打著桌麵,不經意的撇了眼坐在一旁的沙任曠。
“嗬,做的太過了可不好,不喜聽你故事的說不定還有想殺你的人混在其中呢。”沙任曠順手招呼打雜的過來。
“想聽我故事的人還舍不得我死呢。”艾爾風嗬嗬的笑著。
“這故事哪聽來的?”一個聽起來十分陌生的聲音冒出來。
艾爾風看了一眼這個生疏的麵孔。
“這人誰啊?”
“不知道,新來的吧。”
“誒,問故事出處是忌諱啊,這小子八成要倒黴。”
其它坐客雜七雜八的交頭接耳,私下議論著。
艾爾風又端起茶杯,先用舌尖點了口茶,而後再喝一口茶做細細品味狀。
待到這口茶被喝下後,艾爾風招呼雜役來收拾了下桌麵。
“現在快到晌午了,不如我們選個雅間好好談談。”艾爾風起身,伸出左手看看手腕上的金表。
周圍的人聽見了這話也紛紛起身,原本擁擠的坐席轉眼間就變得隻剩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了。而圍在艾爾風身邊的就剩下了沙任曠,夏海藍和那個看起來陌生的男人。
艾爾風走到接待的身邊,和接待攀談起來。
“這位小哥怎麼稱呼?”沙任曠向杵在一旁的男子問道。
“啊,我叫墨俞麒。”男子沒料到沙任曠會主動向自己發問,顯得有點慌亂,但很快便回複到了平靜。
“我是沙任曠,這邊這位小姐是夏海藍。”沙任曠指著自己和夏海藍介紹到。
“嗯,沙先生,夏小姐你們好。”墨俞麒點頭意思的打了個招呼。
“嘻嘻,你來這裏不知道規矩?”夏海藍點頭算是回應了墨俞麒的問候。
“不問來源,沒有疑惑就離開,這裏隻講故事。”墨俞麒倒是出乎夏海藍意料的回答了上來。
“你知道?那剛才你還...”夏海藍聲音略有起伏,稍稍尖銳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刺耳。
墨俞麒笑著搖了搖頭。
“沙先生的姓很少見呢。”墨俞麒對著沙任曠寒暄起來。
“彼此,墨姓我也見得很少。”沙任曠從口袋中掏出根煙,但隨即又放回了口袋。
“這裏不讓抽煙倒是忘了。”沙任曠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