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8章:紅塵,一路有你(1 / 3)

風格迥異的樂器音韻中,甚喜琵琶曲調。琵琶屬撥弦類樂器,一直有“民樂之王”的美譽。琵琶有很強的泛音,穿透力也很強,那種或急或緩,或低沉或明亮的琴音,在空曠之地,能夠隨著風飄到幾裏地之外。

白居易《白氏長慶集》中,《琵琶行》裏描繪琵琶的詩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劃,四弦一聲如裂帛”,這些詩句將詩人精湛的文化底蘊傾瀉的同時,也將琵琶曲那動人心魄的藝術底蘊展露。好在,這一樂器在曆史的長河中源源而來,行至今,依舊有著其獨特的藝術地位,無可取替。

琵琶曲之《琵琶語》

我常聽的,也最喜歡的是琵琶曲是《琵琶語》,著名音樂人林海創作的首個琵琶“混曲”,之中融入了諸多的民族風,外域風和西洋風,加上哼唱,讓這首纏綿悱惻的曲子,剛進入耳朵便能俘獲人柔軟的心靈。

在那樣婉轉的清冷和滴水的傾訴之中,能在腦海中勾勒那樣的場景:白衣勝雪的唐宋女子,坐在江南的烏篷船裏,素手弄琵琶,信手低眉,續續彈,彈盡心中無限事。一聲歎息,穿越千年尋覓,歎盡人間的哀怨與孤寂。

奧地利著名作家茨威格寫的短篇小說《一封陌生女人的來信》,以一個女子對愛的深沉與奉獻,講述的愛情故事。因讀過小說,於是在看老徐拍成的同名電影中,聽《琵琶語》在電影中一次又一次響起的時候,有一種幻覺,仿若自己穿梭在電影中,穿梭在琵琶曲中。

電影的深厚情感,又賦予了曲子別樣的靈魂。

聽聲聲如訴如泣琵琶,直抵心底,除了感歎這音樂的魅力之外,還會發現自己的心,原來在安靜的時候早已卸下堅強的外衣。

曾為這曲琵琶,整夜不眠,伴著琵琶聲聲,守望太陽升起,我陷在那琵琶低語裏,再也走不出來了……

琵琶曲之《見或不見》

除了《琵琶語》這曲琵琶以外,我心所向的便依舊是林海主創的琵琶專輯《長相守》中的《見或不見》了,《見或不見》與《琵琶語》一樣,都是“混曲”,都融進了諸多不同的藝術元素,重要的是那天籟的女聲哼唱,增強了曲子情感上的厚度,有聲無聲相混,給人別樣的心靈觸動。觸動不同於震撼,它是一種很柔很輕的心靈感知,像一陣溫柔的風,吹進心湖,惹得漣漪無數的感覺。

一直聽林海的音樂,這首曲子卻發現並鍾情不多久。記得,初聽到這首曲子的時候,恰逢一位心靈上的友人即將遠行,我為她寫文,偶遇《見或不見》,曲子的韻感和我當時的心境極為吻合,於是,曲子便成為了我那篇文字的伴侶,我將《見或不見》帶來的情感和我對友人的牽念相融在一起,寫下一篇文章,叫《你說,你要走》。

聽著這曲子,就想到那首名詩《見與不見》,詩和曲子,給人的都是相同的綿柔淺憂,它們所表達的也是相同的情感。見或不見,我都在那裏,不悲不喜;念或不念,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

所以,我會在文章中寫道:見,或不見,我都會想念。見,或不見,我們都已有了一場純白的遇見。見,或不見,我們之間的距離隻有一秒種。那麼,見,或不見;離,或不離,便沒有什麼區別。無論你走到哪裏,隻要你一個回眸,便能發現,我還在文字中央,原地等你……

二胡,從大唐盛世走來,至如今,有著悠久的曆史底蘊。二胡屬於拉弦類樂器,音色偏中高,與人聲近似,既能展現悲戚淒清的意境,也能展現氣勢磅礴的意境。二胡比較民間化,江南的街頭巷尾常常可見拉二胡的老者,獨自沉醉。二胡也是江南絲竹裏的主要樂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