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推測大流士的身份再高,也就是穿個頂級中階內甲就破天了,絕不會穿個高階內甲到處跑。故劉裕在虛晃一槍後偷襲了對方的大腿,他要先將對方打的無還手之力,完全解除對方的武裝後,再穩穩當當的殺了他。
大流士一聲慘叫後,也瞬間明白劉裕攻擊的目的,他雙手重重的一抓地麵身體借力向前一送,便在地麵上滑出了幾米遠。強行將劉裕已刺穿他大腿的長劍拽了出去,雖然這樣讓他的大腿上又多了一條數寸長的傷口。
關鍵時刻這位近衛軍中尉,倒是很有決斷,絲毫不在意肉體的疼痛。
煮的半熟的鴨子劉裕怎會放跑,大流士將身體向前送方一拽脫他的長劍後,劉裕再向前一步長劍一抬砍向大流士的雙腿。“金髓劍”上再次金光大放,以劉裕的鬥氣修為,這一劍要是擊中將對方雙腿齊齊斬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惜劉裕長劍在離大流士雙腿不足半尺時,被一把從側麵伸出的帶著天藍色鬥氣的長劍給擋住了。這把長劍剛擋住劉裕的攻勢,劉裕便覺另一麵一股鬥氣波動傳來,他本能的長劍隨手側揮,同時向後退了數步。
“呯”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劉裕長劍側揮後傳出,站定後劉裕發現大流士身邊已多了兩名手持長劍的法諾德軍官。
他們同樣是一身藍色軍服、披著青色披風,頭戴插著紅色皮毛、類似雞冠樣式的鐵盔,這兩位與大流士打扮一樣的法諾德軍官,顯然也是近衛軍軍官。
“貴族勇士之間的決鬥你們要插手嗎。”通過剛才簡單的兩次交手後,劉裕清楚感到這兩位法諾德軍官都有五階鬥將後期的修為。
其中剛才擋住自己一劍救下大流士的那位,是修煉的風雷混合“加洛林鬥氣”,估計和大流士一樣,也是法諾德皇室佩平家族的成員。另一位偷襲他的軍官,鬥氣威力明顯要差了一籌,感覺上是一種風係單係鬥氣。
憑這兩位的實力,劉裕知道今天想殺大流士是不太可能了,除非自己這邊也立刻趕來幾個比蒙戰士。
“這……”出乎劉裕的意料這兩位,法諾德近衛軍軍官聽到劉裕的話居然愣了一下。
“閣下,我們隻是……”其中那位修煉“加洛林鬥氣”的軍官,有點結巴的開了口說了一半就停住了,顯然他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
“嗬”劉裕死死憋住自己要噴出的笑容,他沒想到這幫皇室子弟受的貴族禮節教育如此之深,這生死一線間的戰場上哪有那麼多禮節可講。
“唔”
“嘶”在劉裕和這兩名法諾德軍官和劉裕剛剛僵持了一下後,先是一聲獸族的軍號聲從西邊傳來,接著一聲法諾德的軍號聲從東邊傳來。獸族的軍號聲明顯是渾厚、沉重,法諾德的軍號聲則尖銳、刺耳。
“嗯”聽到兩聲軍號響起,劉裕和兩名法諾德軍官都有些意外。
“抱歉了閣下,軍令如山。”那位法諾德的皇室子弟,向劉裕略微一鞠躬轉身抱起躺在地上,緊張不已的大流士就向東邊跑去。另一名軍官則長劍直指劉裕,警惕緩緩向東退去,明顯承擔了殿後的任務。
至於劉裕則原地未動,獸族那聲有些短促的軍號聲,是向他們下令全體收攏的意思。既有收兵的命令,又有兩名法諾德近衛軍軍官護著大流士,劉裕也懶得浪費力氣去追擊。
在那名兩名近衛軍軍官撤退的同時,正和獸族騎兵混戰的法諾德騎兵也開始大規模的撤退,而接到收攏的命令獸族騎兵,也沒有阻攔對手而是開始西撤。
“媽的,老子的軍功。”原地站了片刻,在兩名法諾德軍官抱著大流士跑得沒影時,劉裕忽然猛的一跺腳原地咆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