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浪蹄子,連個酒都斟不好!你手抖什麼!濕老子的新衣裳!”
“對不起大爺,小女子天生手拙,不會斟酒,小女子隻會在床上讓大爺們高興,這,這酒桌上著實愚笨了些。”
一句句大爺讓那一桌客人笑的非常淫蕩,索性攬著美女在懷向樓上走去。
“走!那就讓本大爺快活快活!”
“慢著!”長歌玉手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肩膀“桃夭!我看你往哪躲!”“哪裏來的臭娘們,呦,還穿的這麼嚴實,爺喜歡,脫了給爺看看就更喜歡了!”
話音一落,那大漢便對著長歌撲來,長歌閃身一躲卻被守候在旁的另一個男人抱了個滿懷,她被一陣酒氣熏的欲要作嘔,沒等她反抗,就挺‘唰’的一聲,一道疾風擦著她的耳朵直直射進那男人的喉嚨。
無形指風,卻讓那男人好似醉了一樣,咧著嘴,流著口水,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醉花蔭裏的醉漢何其之多,所以這人的不適並未引起過多的注意,反倒是長歌四處看了一圈,想看到是誰要出手幫她。
剛一回頭就見那才被她發現的桃夭欲要逃走,她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桃夭的肩膀,後者推出一掌,二人身形迅速分開。
“顧長歌!看來你是要對我趕盡殺絕了!”桃夭也不再偽裝,露出猙獰的麵目,長歌反而是二話不說提劍便衝了上去。
“你本就該死!”
長歌雖然發誓要一心向善,但她自認骨子裏並不是一個善人,麵對這樣一個陌生的女人她居然會痛下殺手,一劍刺了過去,桃夭卻已逃出那具肉身,而長歌也急忙收回劍勢,逼向另一個女子。
她不想承認,隻要桃夭沒有離開那具軀體,她一定有勇氣刺下去!
兩個女子在熱鬧的醉花蔭中大打出手終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本來還以為是這青樓之中的助興節目,眾人隻當好戲來看,當越來越多的人被這些打破的酒壺,摔碎的桌子所傷之時,終於哀嚎著跑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於是戰鬥的二人更加不留情麵,長歌幾乎窮盡畢生所學,奈何她殺招冷冽桃夭亦妖法高強,不一會的功夫她就落了下風。
就在此時,另一道指風突然彈來,讓要給長歌致命一擊的桃夭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她一聲尖銳的長嘯,似乎極為不甘,爬起來還要去取長歌性命,整個身子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瞬間向樓上飛去。
長歌還以為她要逃跑,跟著要追,沒跑幾步就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站在當場,為什麼每次被嚇到的總是她?
“哼,丫頭,大晚上不睡覺,就是要來砸吾的場子嗎?”
男子白衣錦袍,一頭銀發好似流水一樣垂順而下,睫毛微揚,露出他那雙冷豔傲慢的銀瞳,白澤什麼都沒變,要說唯一的變化就是他額心多了顆朱砂痣,紅的奪目,紅的耀眼,帶著幾分妖異的邪魅。
此時他施施然的坐在二樓的欄杆上,看著樓下的顧長歌,在他的手中正握著一個女人的脖子,女人在半空中蹬著雙腿不斷掙紮,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