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仙桓聽臧葉嬈這麼說,果然眼露溫柔,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臉頰,神色極為寵愛。
“哦,原來如此!好一個衷心的丫鬟啊!”廖婉婷恍然大悟道,“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便再說什麼了。三少爺請吧,婉婷不送了!”
三少爺萬沒料到廖婉婷竟然這般輕易究竟臧葉嬈給放了,愣了一下,便帶著臧葉嬈離開了。
三少爺和臧葉嬈一走,小意立即擔心道:“小姐,就這麼放走他們啊?三少爺險些害了小姐的性命,若不給他們一個警告,隻怕,隻怕以後他還會繼續加害小姐……”說到此處聲音已經哽咽了。
廖婉婷何嚐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眼下無憑無據,即使把事情挑明,說不定不僅起不到警告他們的作用,反而還會落下一個陷害好人的罪名!
不過三少爺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查到了一切,她倒是還有一個辦法能叫三少爺今後不敢再謀害自己!
“小意,你這就放出風去,說臧葉嬈已在清茗軒中招了,是三少奶奶找人謀害我的!”
“是!”小意不明白廖婉婷此法是何用意,隻得去了。
一個時辰不到,這件事果然已經鬧得茹府上下人盡皆知。
茹家人趕到般桓軒的時候,臧葉嬈正被三少奶奶吊起來打。
皮鞭一下下抽在臧葉嬈身上。她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嘴角沁出鮮血,身上也被抽得皮開肉綻。
然而她的眼神卻是那般決絕,雖已無力說話,眼神卻冰冷異常,好像能殺人一般!
廖婉婷望著臧葉嬈這副可憐相,終於忍耐不住,上前一把按住三少奶奶的手,勸道:“弟妹,夠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大嫂?!”三少奶奶一見竟是廖婉婷上來勸自己,十分驚訝,“大嫂這是說的哪裏話?我處罰這個賤人也是為了大嫂啊!她紅口白牙冤枉好人,居然說是我找人害你性命的,這不是含血噴人嗎?這等狠毒女子豈可留她?!”
“那弟妹你到底做了沒有呢?”廖婉婷不答她話,反問道。
“當然沒有,雖說平時我與大嫂有些不愉快,但我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呢?!”三少奶奶說得義正言辭,要不是廖婉婷早已知道了真相,定會被三少奶奶的超好演技騙過去。
“既然沒有,你問心無愧,又何必急於澄清自己呢?!”廖婉婷此言極為犀利,說得三少奶奶當場無語。
三少爺此時剛好從外麵回來,不過看他的神色,已然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見此情景,三少爺上前,一把奪過三少奶奶手中的鞭子,皺眉道:“少婷,爹娘在這裏,不容你撒潑!”
廖婉婷在一旁冷眼看著,但覺臧葉嬈此刻望向三少爺的眼神並不像之前那般溫柔,而是冷冷的透著寒意。
大夫人也上前道:“少婷,不許再胡鬧了。”之後又吩咐李嫂將臧葉嬈放下來,帶到自己房裏去審訊。
眾人呼啦啦跟到大夫人房中。然而無論大夫人問什麼,臧葉嬈都隻是咬著紅唇,低頭不語。堅持了沒多久,她便低呼一聲,暈了過去。
大夫人無法,隻得先命人將她送到柴房去,待醒了之後再審。眾人見無戲可看,也就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