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國蘭州的無名小鎮的附近的一個罕無人至的山穀裏,皎潔的月光透過雲彩照射在一個平靜的湖麵上,湖水清澈見底,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見湖底那些依舊在嬉戲遊玩的魚兒,這些魚兒似乎一丁點都沒有意識到夜色已深,還在湖中嬉鬧。
就在這樣寫意的環境下,卻有著一縷不和諧的畫麵,在小湖中央漂浮著一個衣裳襤褸的少年,更令人怪異的是這個少年雖然還在昏迷之中,但卻死死的把一隻看似很機靈可愛的小猴子護在懷中,而那隻小猴子亦緊緊地抱著這個少年一動不動。
過了不知多久,那個衣裳襤褸的少年眼皮突然跳動了一下,接著慢慢張開眼眸,似乎有些不習慣那月光的照射,眨了眨雙眼,再次定了定神,臉上露出一絲迷茫的神色,似乎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這個湖中央,然後整個人進入了沉思,像是在回憶著生什麼。
忽然間,那衣裳襤褸的少年臉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好像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先是嘴角一翹,露出了一絲微笑,接著好像覺得這樣不能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幹脆張大嘴巴放聲大笑起來,在湖麵上肆無忌憚的手舞足蹈,狀若瘋子,而此時的山穀到處都回蕩的這個少年的笑聲。
不錯,這個現在在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狀若瘋子的少年自然就是從山崖上抱著他的猴子跳下來的袁斌。
袁斌在跳崖時已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因為曾經有人從那個山崖上掉下去過,卻從來沒有見過還有誰能再次回到無名小鎮,而且也沒有人知道崖底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
在這種情況下,袁斌的跳崖前的心情可想而知,可現在的情況卻是袁斌從山崖上跳了下來,卻沒有死,隻是受了點皮肉傷,身上的傷口應該是在落崖過程中不知被什麼東西刮到的。
但袁斌現在可沒什麼興趣去找身上的傷到底是被什麼東西刮的,死裏逃生的他隻想用放聲大笑來發泄自己現在的情緒。
慢慢的那笑聲漸漸地變得小了起來,直到最後消失為止,袁斌已經從自己大難不死的興奮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在一天一夜的逃跑過程中袁斌可是什麼都還沒吃過,現在的袁斌肚子已經“咕嚕咕嚕”的開始抗議了,而且懷中的小猴子至今還是緊緊的抱著自己,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於是袁斌現在隻好準備去四處找找看這附近有什麼吃的。
正當袁斌想去附近尋找東西果腹之時,終於發現了一件讓袁斌難以置信的事,原來袁斌準備去尋找食物時,剛開始隨意的走了走,可很快袁斌就發現自己居然是在一個小胡的湖麵上行走。
沒錯,就是在湖麵上行走而不是在湖中遊動。如此神奇的事情就發生在袁斌身上麵對袁斌的震撼可想而知,於是袁斌在小湖中嚐試了各種的動作,發現依舊不會沉進湖底,這樣袁斌就更加的確定這個小湖有古怪。
當袁斌離開小湖時,特意在湖麵上再次打量了一番,發現與袁斌平時見到的湖泊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特點恐怕就是這個小湖的湖水很清澈,清澈到袁斌可以很輕易的看到湖底的一切景觀,如果不是袁斌剛從此湖的湖麵行走過一次,恐怕袁斌也絕不會發現這個小湖的神奇之處。
袁斌很快的就把小湖周圍的一切都打量了一遍,他發現這地方居然是個山穀,小湖位於這個山穀的正中央,四周有四座異常高大宏偉的大山環繞,山勢的險峻,令人聞之咂舌。
袁斌看清了此山穀的地勢後,苦笑不已,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從那山崖上掉落下來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明白了為什麼沒有人知道這個山穀了,就以此山穀的地施,誰能離開此地,能夠來到此山穀的人就再也無法離開此山穀,自然也就沒人知道此山穀的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