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
“幫我!”
“幫我!”
我從夢中突然驚醒,我坐在床上,慌忙中將電燈打開。
頓時刺眼的燈光趕走了我心中的恐懼,想起剛才那一聲聲不知何處傳來的呼叫,我仍然心有餘悸。
是夢嗎?
我不能肯定,那一聲聲呼叫仿佛猶在耳畔,讓我難以辨別。
房間裏空蕩蕩的,毫無一絲的生氣,自從上次的那場法式之後,原本擱置在房間裏的四麵落地鏡子也被搬離了這裏,之後也沒得及擺設新的家具,所以房間裏除了簡單的一張床之外也別無其他。
或者隻是個夢吧!
我倒頭又睡,隨手將燈熄滅。
“幫我!哈哈哈……。”
我剛一入眠,刺耳的呼叫再度傳來,緊接著又是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再也不敢繼續睡覺,我將電燈再次打開,套上床邊的拖鞋,然後走出了自己的臥房。
好像又是一場夢境,我醒來之後很久沒有聽到那個聲音,我確信是自己連日來太累了,以至於眼下出現了時有時無的幻聽,或者是噩夢也說不定。
我下到一樓,隻保留了客廳的部分燈光。
多數人起夜無非就兩件事情,一件是上廁所,另一件就是喝水。
我當然是來喝水的,總之今天睡不著之後感覺口幹舌燥,急需喝上一口水來熄滅心中的燥熱。
昏暗的燈光下,我坐在客廳裏自斟自飲,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嘭!”
突然一聲異響,家裏的大門突然無故的開了,我同時心裏驚得一跳。
是風,無故的起風了。
我暗自猜想,怎麼爺爺今天又忘記關門了,抱怨著我正要起身去關門,卻在這時,我頭頂的電燈又是應聲而滅。
“茲!”
電燈似乎是短路了,客廳裏漸漸地沒了光線。
我將開關來回開關幾次,確定電燈確實是炸掉了。
我仰頭將杯子裏的最後一口水喝完,然後將杯子放在了茶幾上,我決定先將大門關上然後回去繼續睡覺。
隻是我沒走幾步,突然一陣大風從門裏進來,風來的快,我不自覺的微微眯眼,爾後我總感覺有一道黑影進了客廳。
我四下環顧,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吧!我暗暗思忖。
“幫我!幫我!”也就在此時,聲音突兀的響起,我隻能確定自己剛才並沒有做夢,這裏確實是有人在呼喊。
此時顧不得其他,我循聲向著外麵而去。
也就在此刻,我突然覺得二樓有著人在注視著我一樣,我抬頭向著二樓看去,雖然漆黑的客廳裏視線局促,但我確定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人影的痕跡,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卻仍是存在。
我無奈的甩了甩頭,身體爾後沒入了黑暗之中。
呼叫聲在午夜裏斷斷續續,卻份外的清晰。
這時我已不再懷疑是我自己的幻聽了,我循聲而去,感覺離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了。
外麵寧靜依舊,唯有著從某個地方傳來的呼叫聲顯得與這份寧靜格格不入,我總感覺有那裏好像不對勁。
這午夜的呼救是來自何處,何故又會傳到我的耳中。
“那個背影……是誰?”突然,那個聲音的源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身影,那個人影穿著一套血紅的衣物,從頭到腳,甚至連一頭長發也是猶如血洗,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更詭異的是她還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背對著我讓我看不清她的麵目。
我停住腳步,試探的問了一句,“是你剛才在喊幫忙的嗎?”
紅衣女人沒有回答,依舊是用著背影漠視著我。
我壯著膽子像紅衣女人靠近,隻是我還沒得及看清楚她的麵目,我當時就嚇得不知所措。
就在我快要靠近她的時候,紅衣女子突然毫無征兆的笑了,笑聲中急促,滲人,“咯咯,咯咯,咯咯!”
這種笑聲我從未聽過,好像這不是笑聲,到更像是一種語言一樣,就像是精神病那樣的突然開口。
我嚇得拔腿就跑,撞鬼了,又撞鬼了。
我在心中埋怨,這睡覺的時候莫名的聽到怪聲,果然是詭異異常啊。
現在隻能怪當時沒有倒頭再睡,現在是悔不當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