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師傅,你說怎麼才能找到鬼魂的蹤跡?”
“這個嘛,方法倒是有著很多種,隻不過得依情況而定,但其中依靠法器的居多,但是鬼魂這種東西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招惹的,若是引火燒身,那就自食惡果了。”
“那可有製服這鬼魂的辦法?”
“不是早就與你說過了嗎,鬼魂乃已死之物,無論如何它都會一直存在,除非把他引導去陰間,否則你千萬不要嚐試著招惹他們。”
我詢問著胡師,自從從莫爺爺家回來之後已過去七天,這七天裏一切還是按部就班,起床,工作,睡覺,生活沒有任何的改變。
隻是莫爺爺在病榻前的那些求助的話時不時的縈繞耳邊,這讓我多多少少的產生了一種負罪感,我是不懂得拒絕別人的人,所以那天之後不聲不響的離開,這讓沒有答應莫爺爺的我總是活在自責中。
我極力的不想記住這件事情,但當我將這件事情忘得差不多的時候莫爺爺一家卻給我們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裏說莫爺爺病逝了,要讓爺爺務必參加莫爺爺的後事,這也是莫爺爺臨終的遺願之一。
這一件事情可以說對爺爺的打擊很大,雖然爺爺對於生老病死早已看淡,但陪伴一生的摯友離世,這讓他多多少少的有些難以接受。
所以我打算在參加莫爺爺的後事之前先詢問清楚一些事宜,以備不時之需。
“對了林家小子,這幾****都是在研究紅衣女鬼的事情,我發覺你女鬼並不簡單,我做了兩場法事超度她,但無一成功。”我此行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清楚了,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胡師突然告誡。
“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那女鬼暫時離開了?”我很好奇,我一直不知道胡師用了什麼方法讓女鬼離開,所以我才能暫時留在了這片故土之上,但我知道女鬼總有一天還會卷土重來,那時或許也就是我再度頭疼的時候了。
“這個可是商業機密,當然你能出的起價錢的話那我告訴你也無妨。”胡師又露出了他的那副嘴臉。
“不必!”我冷冷的吐出兩字,轉身離開他的地方。
“嘿!林家小子,谘詢費你給了沒有,沒關係,到時跟你爺爺算。”
……
再次故地重遊緊緊隻過去八天,我和爺爺來到莫爺爺家時這裏也麵貌全變,家裏到處掛著白綾,莫爺爺的靈堂設在客廳,白色的花圈擺了長長一溜,挽聯更是隨處可見,
莫二叔一家各個麵容憔悴,莫爺爺的死不僅讓他們悲痛難過,連日來莫爺爺的後事也讓他們焦頭爛額。
沒想到我和莫二叔的兒子是在這種場合下見麵的,那是一個一身書卷氣的男子,一幅邊框眼鏡架構在鼻梁之上,嘴唇**,濃眉大眼,如果不是有人介紹,我是絕不會知道他就是莫二叔的兒子的。
他幾乎與父母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身高比起自己的父母都是要矮上一大截,這樣我和站在一起,明顯的我高人一等。
他就是田田妹妹的大哥,我們寒暄幾句,很快他就去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至於田田嘛,我怕見到她會難免尷尬,所以我見到在人群中忙碌的她時也是裝做視而不見。
賓客來了不少,農村的後事複雜但公式化,哭喪,吃飯,守靈,出殯,一係列前後有序,逐一進行。
我沒有心思吃這喪飯,也沒有膽量再看莫爺爺的遺容。
莫爺爺所說的話兌現了,莫爺爺說過女鬼會把他帶走,然後再把他的家人帶走。
所以第一個出事的人就是莫爺爺,所以莫爺爺病逝了。
我起初認為二嬸並不會相信那些鬼神之論,但身著孝服的二嬸出現在我麵前之時再也沒了往日的傲氣,她神神秘秘,疑神疑鬼。
“小雨,之前的事是嬸嬸對不住你,這次你可要幫嬸嬸我啊!”
突如其來的反差讓我不知所以,二嬸為什麼會突然轉變這麼大,即便是語氣也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