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沒有?”
平妃迫不及待的問,看樣子他真的已經堅持不住了。
“看到了,裏麵有燭火,好像沒有守衛。”我趴在圍牆上回答,在我的視線盡頭是一間精簡的祠堂。“這好像是間祠堂啊。”
“快快快,快爬上去,我快要堅持不住了。”站在我身下的平妃忍不住的催促,他用肩膀支起我,所以我才能輕易的透過這四五米的外牆看到裏麵的環境。
這個地方也是我們走訪幾次才發覺的一個特殊地帶,為了尋找出土屍體的匿藏之處,我們又是圍繞了仙木村走了幾圈,屍體並不是什麼奇珍異寶,但根據出土的文獻價值來推敲,想必這具屍體肯定是妥善的保管在一個秘密基地,仙木村裏以村長德高望重,並且他也是真正的掌握著實權,即便如此,我們還是沒有在他那裏找到屍體的丁點痕跡。
如果連村長都沒有資格保管這具意義非凡的屍體,那麼我也隻能想到那具屍體被村民們統一保管著,所以一個公共而又隱秘的地帶,這些條件必不可少。
我們之所以會注意到眼前的這個祠堂是因為祠堂的外部設施太惹眼了,高聳的圍牆寬闊綿長,像是世外桃源一般與世獨立,我們足足圍著這棟圍牆走了十幾分鍾,才見到這圍牆之中的唯一一扇門徑,大門是一扇朱紅色的木製門戶,在大門的兩側還守舊的守著兩隻石獅,石獅張牙舞爪,盡顯威嚴。
白天的時候見到一個村民守在這裏,宅門虛掩,看不到裏麵的環境,特意關注這裏之後又讓我想起之前也是經過過這裏的,不過那時隻是偶然經過,唯一讓我們記憶猶新的就是守門的村民不是一個人,所以我們這才有些底氣不會在此徒勞無功。
確定了一下環境,我翻身上牆,這堵圍牆稍微算是遼闊,一把複雜的連鎖把裏外隔絕。
但是似乎是有些小題大做了,這堵圍牆的寬闊與保護在內的祠堂並不是成正比,祠堂矗立在圍牆中央地帶,不過占據著此地十分之一的範圍。
我暗想著仙木村的人果然對這種類似的信仰極為在乎,這種聖神的地方值得他們重視。
我心中更加確定了幾分,看來屍體藏在這裏的幾率又大了不少。
我把平妃也順勢拉了上牆,再次確定了一番,我們兩個小心翼翼的的翻牆而進。
不過唯一一點美中不足的是牆角邊緣地帶的雜草叢生,像是從未被打理過。
走過這段長滿野草的顛簸小路,我們漸漸地向著祠堂靠近,這之中又花費不少的時間,我想如果不是這堵圍牆的遼闊,我們也不需要翻牆才能確定裏麵的這所建築。
沒有村子會把祠堂建的氣派高聳,祠堂不是佛廟,務實的村民隻希望有個地方能保存著先輩的記憶,那些記憶中的痕跡直到陪伴自己終老。
這是一間簡約的祠堂,外表沒有過度的華麗,即便是在黑夜之中,那斑駁的氣息依舊可見。
這個值得重視的地方在白天裏一直都會有著村民輪流守衛,我們知道自己自己唐突的要求必會受阻,所以我們這才選擇晚上夜訪這裏。
祠堂唯一的門戶是關著的,我們慢慢走近,低聲交頭接耳。
不過好在這隻是誘人的,平妃試探了一下,門並沒有上鎖。
我猶豫著是否進入,平妃已經先我一步,閃身進門。
“媽的,還真有埋伏!”
就像證明了自己的猜測,震驚之餘的平妃不知害怕。
我心裏也是咯噔了一下,這些人好像就一直在等著我們的出現,集體的注視下讓我心懷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