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走的很快很慌張,險些都有些站不穩,但是姿勢還是一樣的。這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她穿不慣高跟鞋隻有接到什麼重大的單子的時候才會穿高跟鞋來,倒是旗袍沒什麼,要是有人想看就讓別人看就是了,隻要那個人還有命看並且不會把眼珠留下。她也是個值得讓我尊敬的女人,她不借助家裏的任何一點資源,依仗著自己學來的本事白手起家,經曆各種艱苦一直到了現在,有了現在的省內最大最知名的偵探事務所和保鏢公司。性質完全就和雇傭兵沒什麼兩樣,隻要你付的錢足夠我去,我就連某巴馬的內褲穿什麼牌子的都敢查出來。
她蹬著高跟鞋,兩步跨成一步的走到了我的麵前,我動也不動的站在那,還是一副邪笑。那女人站在我麵前盯著我,然後我直愣愣的看著她流下了兩滴眼淚,隨後猛的一下抱住了我,然後就是傾盆大雨的哭了起來,我當時就給震住了,在我印象中最獨立最堅強的女人居然抱著我哭了起來。我怔怔的也抱住她,感覺衣服一點一點的濕了,周圍跟著的人都站在兩邊對著我微微彎下了腰,我知道他們應該看到了我的那一戰,對我的看法也是大大提升了不少。
她哭了一會身體一軟直接就要往地上倒去,我一下子就把她抱起來公主抱的抱在懷中,腳上不停直接走向她的辦公室,那群人也跟了上來,到了門口秘書自覺的把門打開,我進去說了句:“秘書進來,所有人都去會議室等著。”說完就走進了辦公室,秘書也跟著進來把門帶上。我把懷中的冰美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默默的問了句:“怎麼回事?”女秘書直接回答道:“您離開的三天裏所有人都很擔心,玲姐都三天沒有好吃好喝的了,連睡都睡不安穩,狀態能撐快一個星期已經是個奇跡了,我們怎麼勸都不聽。”
聽完我感到一陣的心痛,她是一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人,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一個下著大暴雨的夜晚,爺爺和叔公在回來的上路看見一群人在追一個女孩,他們行俠仗義救下了女孩,經過詢問才知道她的全家都死在了一場變數之中,可能也隻剩下她一個人了。爺爺就把她帶回了家,那時候我正好下來吃夜宵,我是家裏訓練的最晚的人,那時候已經是天邊露出僅存的月光,我來到樓下,看見她全身濕漉漉的站在我家的殿堂,她站在那的時候,顯得很淡定沒有一絲的慌張,她那時候比我高的多,我走過去看了看她,正想著問問老爺子怎麼回事,可是老爺子直接去睡了,隻剩下叔公像隻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嚇得我飛的回旋腳過去,誰知叔公那家夥直接一大手把我的腳接下來,然後用力一扯就抓著我的腳把我頭朝下的倒掛著。我定睛一看是他老人家,看玩笑的笑了笑。
他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小子腳力有了,可是反應能力還差一線。”這個評價還算說得過去,他一下子把我往身後了過去,我也不慌不忙的一個後空翻站在了他的背後。他看我基礎打的不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拍了一下我的肩低聲說了句:“這孩子可憐,是你爺爺帶回來的人,你自己看著辦。我就去歇下了。”我做事通常都讓家裏的長輩發現,所以有的瑣事都讓我來處理,我點點頭他便把手背在背後去了樓上。叔公走後聽便站在那輕笑了一下,我看了她一眼便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