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看著眼前的少女,金黃長發整潔簡練的盤在頭上襯得她更成熟,碧綠的眼眸帶著一絲苦惱注視著桌上的文件,細長的眉毛因為少女此時的心情糾結在一起,紅潤有光澤的小嘴巴緊緊的呡住,顯她的苦惱。一個典型的白種人,但皮膚卻非常的細膩沒有一般白種女人的粗糙。周遠默默的哀歎了一聲,看來真的是穿越了。隨著這聲哀歎周遠的思緒越飄越遠了。
“遠子,這次的活動刺激吧,穿越羅布泊,尋找失落的樓蘭古國,勁吧。”說話的是周遠老驢友張浩。不錯,周遠是位資深驢友,資深到已經沒有什麼旅行能給他帶來激情了。這次的羅布泊之行正是和周遠同樣的尋找新鮮感的老驢友們共同策劃的。此時他們一行五人已在羅布泊的外圍安營紮寨,準備明天進入這舉世聞名的死亡之海,並且征服她。
此時夜已深,或是是太激動了吧,周遠躺在帳篷裏還未睡著,冷不住回想起以前的生活。周遠是個孤兒,自小在福利院長大,讀完初中就到社會上了,摸爬滾打,失望過,得意過,在這滾滾紅塵中過了十年了,沒有什麼大成就。周遠想著,這就是我的人生啊,好像少了點什麼,沒有回福利院看過,不知道院長怎麼樣了,想起那個老頭周遠無聲的一笑。對了,自己還沒戀愛過,還是個小處男呢,哎。回去後要去福利院看看,要談場戀愛。找個什麼樣的呢,嗯,身材要好,樣貌要好,性格要好。哎我的要求真不高就三樣,一定行的,哈哈。就在胡思亂想中周遠慢慢的睡著了。
“耗子你小子不會看錯地圖了吧,我怎麼感覺老在轉圈啊”。周遠看著周圍熟悉的地形終於忍不住向張浩喊了起來,他這一喊,其餘三人紛紛應和,“是啊,這路有問題。”“沒錯,耗子你狗日的不會地圖拿倒了吧。”“就是就是,耗子你怎麼看圖的。”
張浩回過頭,哭喪著臉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要不你們一起看看。”眾人紛紛圍過去,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出來。周遠看著遠處的天說到:“呼叫支援,不然搞不好會出事的。”張浩看看其餘的人見他們也露出讚同的表情,就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設備呼叫支援。一會過後,耗子對他們說到:“已經好了,一會就有人來接我們。”眾人歎了口氣,都坐下來休息。
突然張浩驚恐的大叫起來:“啊!”。眾人一起看向他,發覺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大家連忙尋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驚呆了。隻見遠方有一堵牆立於天地之間,但大家都知道那不是什麼牆,那是遮天蔽日的沙暴。在眾人嚇呆的時候沙暴正在接近,看上去很慢實際上速度很快,隻要一會它就要把周遠一夥人全部吞噬掉。
這是,周遠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嚇傻了四人,很快做出了決定,他給了每人一巴掌把他們拍醒,又從包裏拿出繩子,冷靜的說到:“看樣子很難躲過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搏一把,我們用繩子綁在一起,是生是死看老天的了,我先來。”說完就用繩子捆住自己的腰。
張浩從周遠手裏接過繩子,一邊捆在腰上一邊說,“這是我的錯,是我看錯地圖,才搞到這種情況的,我來。”
另外三人齊齊歎了口氣,其中一人說到:“驢友本來就是危險的,隻是這一次的危險大一些,沒什麼。”說著就捆上了繩子。另外兩人也默默的捆上繩子。三人中第一個捆上繩子的人看了看眾人,笑著說到:“本來說好不互通姓名的,現在也沒什麼顧忌的了,我們中誰活下來,誰就要完成死去人的心願,我先來,我叫張鍾發,河南人,一個律師,我的願望是征服世界上的十大死亡之地。”
三人中的另外一人在張鍾發說完後,接口說到:“這主意不錯,我也來,我叫羅凱,天津人,我的願望是吃遍大江南北所有的小吃,如果真的要你們替我完成願望,你們可不許偷懶,一定要是所有的小吃。”其餘人都笑了起來。
三人中的最後一人開口說到:“我是福建人,叫王冰,我的願望是揍我的老板一頓,你們要做的話,可不許害怕,對了,我的在東方實業工作,在福州,老板叫張合,一個吝嗇鬼。”眾人再次笑起。張浩緊接著說起:“我叫張浩,朋友都叫我耗子,上海人,我的願望就是找到那個賣我地圖的老板,然後是圓是方就看爺的心情。”眾人紛紛應和道好,表示要同去。
最後就剩周遠了,他說到:“我是周遠,和耗子是朋友,上海人,孤兒,我的願望就是回元興福利院看看,再看看老院長。”眾人聽完都沉默了。不約而同的看向那象征死亡的風暴“來了。”王冰說到,大家緊緊的團在一起,等待未知的命運。
天黑了,沙子拍打在身上,緊接著眾人就被風暴扯到了天上。
周遠隻感覺到有東西打在腦袋上,就昏了過去,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
“啊。”周遠一聲大叫從床上做起來,哦,原來是夢啊。再定眼一看,傻眼了,這是一個木屋,屋子中間有一個坑,燒著木材,啪啪作響。也沒有桌椅。哎,原來不是夢,是真遇上沙暴了,然後不知吹到哪裏,被誰給救了。不過,自己昏迷多久了,這裏居然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