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他到底是怎麼了?”
張先生見那個人見了楊辰就朝後退了幾步,連忙走到楊辰跟前詢問起來,楊辰隻是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那你可有辦法救救他?他好歹也是我們工地上的人,而且家裏條件也不好,要是就這麼沒了,那他家裏人可不好辦。”
“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楊辰又朝那個人走近了一步,那個男人見楊辰又朝他靠近了,便又後退,楊辰害怕等下傷及無辜,就連忙掏出定身符,然後直接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此時也動彈不了了。
“他怎麼了?”
張先生見自己的員工不動彈了,而且眼神也流露出恐懼來,所以連忙詢問楊辰。
“沒事,我隻是用定身符定住了他,所以他現在動彈不了,因此才會感覺到害怕的,他似乎是被人控製了,隻是他還有自己的思想,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等下我做法驅逐掉他身上的邪氣就好。”
“嗯,那我帶你去隱蔽的地方,畢竟這裏人來人往的,要是被人破壞了,那就不好了。”
張先生也是風浪裏走過來的,他也有警惕心,所以連忙邀請楊辰跟自己去辦公室,楊辰也不囉嗦,帶著那個被控製的人就去了張先生的辦公室。
好在一路上也沒有什麼人,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說張先生是老板,但是他一點老板架子都沒有,跟前也經常跟工地上的人混在一起,所以大家對他也都是很隨意。
“到了,就是這裏。”
張先生見楊辰還要往前走,連忙拉住了他,指著眼前的門口對他喊了一聲。
“這裏?你什麼時候換辦公室了?我記得你辦公室以前是在上麵的。”
“早換了,在這裏其實也挺好,有事出門也方便點。”
楊辰點了點頭,對於張先生的舉止他還是比較滿意的,走進了辦公室後,楊辰就念起了咒語,那個被控製的男人此時渾身不斷的抽搐著,嘴裏也冒出了白沫,張先生在一旁看的很心驚,可是又不敢亂叫,生怕打擾到了楊辰施法。
十多分鍾後,那個被控製的男人也逐漸轉醒了過來,他眼神裏也顯露出了清明,不再是像之前那種死灰了,張先生也看到了那個人的轉變,心裏正高興時,忽然聽到那個人尖叫了一聲。
“這裏是哪裏?你們是誰?”
“別害怕,我們是這尊身體的同事,隻是你為什麼會侵占這具身體呢?”
楊辰也看出了那個人的奇怪,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其實已經死了,而此時控製這副身體的,其實另有他人。
“我不知道,我隻是知道自己被人叫到了湖邊,然後就昏過去了。”
張先生聽的心驚,好在他也是見過大世麵的,所以也沒有被嚇住,張先生拿過來了一麵鏡子,然後讓那個人看,那個人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後,嚇得鏡子直接摔碎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
“你先冷靜冷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調換了魂魄,也或者說,你的魂魄被鎮壓在了這具身體上,而這具身體裏麵的魂魄其實已經轉世去了。”
楊辰大概解釋了一番,那個人過了好一會兒後才冷靜下來,隻是他還是不斷的打著哆嗦,他怎麼說都是個普通人,又沒有接觸過什麼術法之類的,所以害怕是難免的。
“楊辰,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急,我猜想那個下手的人其實另有目標,對了張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是那個人在乎的?”
“怎麼可能呢?我除了這些房地產,再就是老婆孩子了,該不會是有人記掛我老婆吧!”
張先生的話讓楊辰有些哭笑不得,張先生的老婆如果放在20年前的話,恐怕還有人記掛,但是現在一朵花都變成豆腐渣了,哪裏還有人會那麼惦記著。
“張先生,你想多了,我說的是物質方麵的,比如奇怪的東西或者重要的東西之類的。”
楊辰的指引讓張先生也想到了一點東西:“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我出去談業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他說把自己的一件祖傳東西交給我保管,那個人是我業務上的朋友的朋友,所以礙於情麵,我也就答應了,隻是後來一直不見他取東西,最後我打電話給我那個朋友,竟然聽說那個人死了,而且那個人也是我朋友的偶然遇到的朋友,說起來也算是路人的一種,又不清楚那個人家在哪裏,所以那個東西一直都在我這裏,如今聽你這麼一說,難道是有人打那個東西的主意?”
“看來應該是沒錯了,對了,那個東西是什麼呢?”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青銅鈴鐺,我看了很多遍了,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而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如果真非要說特別,那就是那個鈴鐺搖晃起來並不出聲,應該是啞鈴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