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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之上,淩水天望著趙月離去的背影,輕聲冷笑道:“自不量力的蠢貨,區區築基境第八層的修為,也敢與我抗衡,找死!”
但表麵上,他卻是裝出一副十分抱歉的樣子,對著趙月背影一躬,而後提高聲音,宏聲道:“趙師妹速度太快,逼得在下竟是一時失手,多有得罪,還望見諒了!”
聰慧如趙月者,自然不用想也知道這淩水天說這話無非便是向台下之人做做樣子,以維持其‘正直’形象罷了,因而她自然也懶得去理會這種奸險小人,隻是心中對此人的厭惡與鄙夷又是多了幾分。
原本也是,在這般喧鬧的環境之下,淩水天與趙月在擂台之上的對話便是隻有他們能聽得到,擂台下的人們是聽不到的,故淩水天的那番齷齪心思也隻有他二人知道。
而此時,淩水天故意提高聲音,自然是想讓擂台下的人們也能聽到他的這番說辭。
雖然,這些話說的既違心又顯無恥,但是在擂台之下的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們聽來,這番話既道明了他隻是失手,同時也是表噠了歉意。所以,倒是有不少人因此減輕了對淩水天打了趙月一耳光這件事的憤恨情緒。
當然,也有不少明眼人士例外的,譬如擂台下正氣呼呼罵著的王耀。
“哼,這姓淩的真不是個東西,哪有,哪有這樣欺辱一個女孩子的!”
此時,他身邊的楚寒鏡也是應和道:“就是,這個淩水天最不是東西了,以前就老去刁難我哥哥,我也討厭死他了!”
楚天昊聽妹妹說著,微微一笑,倒也沒說什麼,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聊表安慰了。
而擂台之上,淩水天笑盈盈地笑著台下一眾人的各番表情,心中好笑。這些蠢人,自己僅僅是隨意的幾句話而已,便是能起到這番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之用,是在是愚蠢可笑之極。同時,他也不免為自己的‘機智’而自鳴得意。
片刻之後,待台下呼喝之聲稍微平息了些,他繼續道:“諸位諸位,今天在下在此還有一件事情,請大家做個見證。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依著我淩霄門中新人秋試的慣例,每一年的第一名是可以在場中的師兄之中選一位挑戰的。”
“哦,淩師兄要向年長的師兄們挑戰啊,好魄力!”
“真是厲害,我們也是新人,可是比淩師兄就差的太遠了!”
“嘁,你怎麼能和淩師兄比!”
“嘿嘿……”
……
聽著台下滿滿的譽美之詞和驚歎聲,淩水天自然是心花怒放,因為此刻,沒有了那個一直以來壓他一頭的楚天昊的光芒閃耀,他便是全場中唯一的焦點。
淩水天衝台下眾人向下擺了擺手,待台下眾人安靜下來,他接著說道:“諸位想必都知道,在半年以前,我曾敗在楚天昊師兄手上。雖然當時在下是覺得臉上無光,但是事後想來我卻是心服口服的,楚師兄修為精深,實為我輩楷模,更是我追趕的標杆。所以,這半年以來,我不敢懈怠分毫,隻為有一日能望及師兄項背。今日,借著能有這個機會,在下鬥膽再向楚師兄挑戰一次,萬望楚師兄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