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別走。”淩采薇呢喃出另一個男人時,南榮烈抱著她的手一陣無力差點就把懷中的一人一貂扔到地上。
四兩趕緊扶住他:“爺,讓我來吧。”
南榮烈停住腳步喘息片刻,搖了搖頭,示意四兩去喊羽林衛。
他知道他的太子爺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一旦認準了一個人必定會誓死守護。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看太子妃這陣勢,估計他的這位爺要受的苦以後還多著呢。今如果不是為了救太子妃,太子刻意隱藏多年的秘密也不會輕易暴露,以後,想要對付南後一黨更是難上加難了。
這時,南皇的禁衛軍從後麵跟上來,還抬著一駕肩輿。為的禁衛軍頭目給南榮烈行禮:“皇上讓微臣護送太子安全回府。”南榮烈停在那兒,深吸一口氣,他的父皇也有擔心他的時候。“走吧。”
他抱著淩采薇上了肩輿:“讓羽林衛備好車,你去請劉一手,我帶著太子妃直接回府。”太子唇色愈加蒼白,雙手仍然死死護住懷裏的人。
四兩知自己拗不過他,隻好按他的吩咐去辦。
南榮烈抱著淩采薇,這丫頭躺在他懷裏仍然不知死活的哼唧著姓秦的。南榮烈把手指放到她微開的唇上,喃喃道:“以後你的生命裏隻能有我。”不知是她聽見了,還是又昏了過去,後麵的路程再沒出聲,一直很安靜。
南榮烈撕下裏袍的一角,簡單的包紮好她的傷口。受傷的地方沒有血跡,隻看到一條泛白的傷口。南榮烈奇怪為什麼出現這種情況,雪貂趴在淩采薇腿上“呀呀”的向他邀功。
劉一手趕到時,南榮烈剛剛把淩采薇放在床上。
他伸出手就要給太子診脈,太子卻拒絕:“先給太子妃看,她已經昏迷。”
四兩沒辦法隻好讓千金先用清水給太子清洗傷口。
劉一手隔著紗帳為太子妃診脈,奇怪地“咦”了一聲,又換左手,還是感覺蹊蹺:“太子我要看看太子妃的傷口。”
“我來。”一直在旁邊著急的綠茉鑽進紗帳,解開南榮烈包紮的布條露出淩采薇受傷的手臂給劉一手查看。
老頭細細的研究了半,才點點頭:“太子妃沒事,她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
“怎麼解的?那她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南榮烈麵色蒼白雙目直直盯著躺在床上的淩采薇,聽到她沒事,緊繃的弦才鬆馳下來。
劉一手沒好氣的:“她是失血過多才這樣。至於毒怎麼解的,老夫暫時沒弄明白。太子還是讓我先看看你的毒。”他抓過南榮烈的手腕不由分的號脈,臉色越加凝重。
“有什麼話直。”太子不耐煩的抽回手,“本王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還有什麼抗不住的。”
劉一手想想也對,隻好直言告之。
華夏三百一九年的除夕夜,太子、太子妃在家宴上受到刺客襲擊,身染劇毒,雖經救治,但命不久已。遂帶著家眷遷居淨心齋,脫離朝廷爭鬥,安渡餘日。
正月十五晨,淩采薇站在鏡子前,反複端詳身上的這件太子命人新做的梅花紋紗袍,無奈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