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烈細膩霸道的吻,肆虐啃噬著淩采薇嬌嫩的耳垂、脖頸,他的手貪婪的享受著她的美好,在她滑膩的肌膚上輾轉,一點一點滑向她起伏的波濤之間。
淩采薇壓抑著南榮烈挑逗起來的強烈欲。望,胸腔裏排山倒海而來的嬌。吟被她硬生生克製住,封存在喉嚨。
她徹底放棄了抵抗和呼救,一雙被他死死按住的手順從的放在頭頂,負隅頑抗的身體終於安靜下來,不再掙紮,任憑他予取予求。
南榮烈腦子裏充斥著她在水中赤。裸的樣子,恨不得下一刻就把她碾壓、揉碎,吞進肚子裏融為一體,隻有這樣她才永遠不會離開他,不會拋棄他。永遠隻屬於他一個人。
他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嘶拉’聲中淩采薇的衣服在他手上碎成襤褸,耀眼的白灼傷他的雙目,他有片刻的怔忡,憶起那日水下她求生時貼過來的溫度。
他的心跳快如獵豹,血絲布滿雙眼。他從她眼睛裏竟然看到一個了瘋的野獸,正在伺機撕扯獵物。
而身下的她如困獸蜷縮在角落,空洞地望著艙頂,等待著下一秒被吞噬、毀滅。
當獵物投降,對於戰鬥欲強烈的猛獸來,便失去了廝殺的樂趣。
南榮烈瞧著淩采薇竟然事不關已的平躺在他身下,任由肌膚裸露,無動於衷,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那顆淚珠越來越膨脹,越來越膨脹,直到在他頭頂爆裂,如寒冬一盆冷水澆頭,失去的理智瞬間擠進了剛才還懵的腦子裏。
他做了些什麼?竟然要傷害她?他差點變成禽獸!南榮烈慌亂起身,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淩采薇把頭扭向一邊。
他坐在她身邊,等待身體漸漸歸於平靜。
船體拍打江麵,水聲嘩嘩作響,船艙裏的兩個人隻剩下沉默。
過了好久好久,他才啞著嗓子道:“我送你回去。”
另一個同樣暗啞的聲音冷冷回道:“我要回劉府。”
南榮烈攥緊的拳頭半晌才鬆開,同樣冰冷的從牙縫裏吐出兩個字:“隨你。”
她暗暗鬆了口氣。可心裏卻像被人挖了個大洞,強風掠過,呼呼作響,四肢百骸都是涼的。
淩采薇穿著從船上找出來的女子衣衫,默默地跟著南榮烈下了船,早有人在岸上等著他們。兩人坐上一輛馬車,南榮烈出一個地址,車夫幹脆的應了,甩起鞭子催促著四匹駿馬揚長奔去。
馬兒跑得急,淩采薇一個不防備就撞進南榮烈的懷裏,他想要扶住她,她卻生怕他碰到自己,立即坐直了身體,挪到最外邊。
南榮烈一直想要道歉,幾次話到嘴邊因為缺乏勇氣又咽了回去。
看到她如此厭惡自己,他的那句“對不起”決定埋在心裏。
他也有他的驕傲。
狹的空間裏兩個原本親密無間的人卻如同路人一般互不理睬,直到在劉府門前下車,她都沒有看他一眼。
侍從去叫門,管家於安跟著廝老半才走了出來。
淩采薇見他麵色灰白,眼圈青,和昨夜相比似乎蒼老許多,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管家,您認識我嗎?昨晚我們見過。不知胖……劉大哥在府中嗎?”
於安聽她問話,這才打起精神,打量眼前一男一女。男子一襲錦緞黑衣,麵容冷峻,不怒自威,隱約透著一股殺氣。女子一身淺黃色的春衫,眉眼間流轉著顧盼生輝的驚豔,隻一眼他便低下頭不敢再看。難怪按老爺吩咐去房間找她時,隻見少爺在哭,她人卻不見了。原來老爺心心念念的人跟這位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