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妄想顛倒黑白,不僅打著聖女的幌子欺人為她做事,以達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還想逃脫殺死星的罪名。 Ww W COM
爹爹過,做了壞事是瞞不了人的。即使僥幸瞞下,老也會揭穿她。
既然老太忙一時顧不到她,那我就來個替行道好了。
白蒹葭麵上還算鎮定,眼神卻泄露了她心底的慌亂。
她故作鎮定的冷笑:“你有什麼本事能動得了我?就憑你安插了幾個人進來?就憑你那幾個沒用的同黨?”
嘖嘖嘖,打人不打臉呀。她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高地厚。我幾句逞逞能過過嘴癮也就罷了。竟然把我的人毫不留情的數落了一通。
我閉上眼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我那幾個“沒用的同黨”。好像個個都是錙銖必較、眥睚必報的主。
“哎呀呀,白蒹葭,你慘了!”我憐憫地對著她又是歎息又是搖頭。
看來,埋在台下的炸藥我不同意點,都不行了!
關鍵是我那幾個“沒用的同黨”他們不幹呀。
弄不死她,他們估計要揭竿起義、上房揭瓦的。
看來,今還非要弄死她不可了!
白蒹葭當然不知道一張沒有把門的嘴給自己惹了多大的禍事,她仍舊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瞪著我:“淩采薇你少在這危言聳聽。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和你那幾個沒用的同黨都會死在這裏。”
她得沒錯,要是我貿然前來,不定真會死在這兒。
但是我淩采薇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
我爹爹了,要想百戰不殆,定要未雨綢繆。
我也學著白蒹葭的樣子在空中拍了拍手,聲音雖不響亮,卻也驚動全場。
台上十幾個夜行衣打扮的人瞬間把對著我的刀尖調轉一個方向,全部指向目瞪口呆、大驚失色的白蒹葭。
台上的燭火明亮,映著刀鋒無與倫比的鋒利,那反戈的刀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喏,我都過,白蒹葭你慘了。
我摘下頭上兜帽,露出一張帶著麵紗的臉,用一雙曾被師父誇讚過目光狡黠、鬼靈精怪的雙眸無辜的衝著白蒹葭眨巴著眼睛。
“蒹葭聖女,實在不好意思,我那幾個“沒用的同黨”突然變得有用了。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燕飛纓摘了臉上麵罩十分不悅地搶白我道:“別跟她玩了。趕緊一刀把她哢嚓了。竟然敢爺爺我沒用。來來來,第一刀我來,哥幾個千萬別爭,排好隊人人有份。”
古濤來扯下麵罩,手中的大刀刷刷刷,耍得光彩奪目,一臉興奮地跟其他人道:“我第二個下刀,你們都別跟爺搶。知道嗎?”
那十幾人十分聽話的好。
我無奈地歎氣,這簡直是要造反:“你們急什麼?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沒辦完呢!等我能宰了,你們再動手不遲。”
燕飛纓與古濤來都十分不情願的把刀往回抽了抽,好讓我上前兩步,方便話。
白蒹葭麵色蒼白,目光呆滯,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切,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換幾個自己人進你的隊伍易如反掌。”我笑得比上的月亮還要皎潔。
場下一片混亂,有人嚷嚷著要趕我下去,也有人起哄真假聖女比武論輸贏。